从前,有一位男国王在森林里打猎,他追赶着野兽,误入了一片幽深的森林之中。当他发觉自己的处境时已经迷了路,找不到离开森林的方向。
他就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来来回回在森林的同一处打转。
树木葱茏,各种植物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位男王只能一直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并在树木上标上记号,以便不会再绕回去。
忽然,他的眼前有一个身影飘过,速度很快,一阵寒芒从他的背后传来,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提起剑,挥舞着,口中喊道:“你是谁,有本事就露面。”
“是个胆小如鼠的小男人呢!”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这声音难辨女男,但这话中意思应该是个女人。
男王忽然就不怕了,他将剑插在地上,有点被冒犯的愠怒:“这位女士,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嘲讽我。”
“哈哈哈哈,嘲讽你还需要理由吗?”这位男王感觉自己被踹了一脚,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男王失态,破口大骂:“背后偷袭,果然是女人才会做的事。”
接着他眼前便立着一道身影,这人身形高大,体格强健,手中拿着匕首,低身,又狠又准地在他肩上刺了一刀。
“啊!”男王吃痛:“女士,有话好好说。”
“奥,这时候知道要好好说话了啊!”眼前的人是个高大的女人,她留着短发,背着一把长弓,年龄看不太出来,听她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个中年人。
她是这片森林里的女巫之一,希尔德。
希尔德把刀刃放在这个人脖子上,语气冷冽:“来这里干什么?”
男国王忙不迭回复:“打猎到这里迷路了,我是莫铎的国王,放了我我会赠与你一大笔财富。”
希尔德眉头微微皱起,露出明显的不悦,语气不带一点温度:“你是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将这个男王捆起来绑在马腿上,驱使着马往木屋的方向赶。
男王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得这个女人不高兴,他分明已经足够谦和了。
“喂,贝林达,看看我带回来什么了?”希尔德高声喊着,呼唤着屋内的人。
一个红棕色短发的女人出来了,她穿着湖绿色的褂子、天蓝色的长裤,与这森林很是相称。
贝林达听见了希尔德的声音,缓步而出,在这个形容狼狈的男人前停留。
她用脚尖踢了两下,问希尔德:“没死,你带个活人来干嘛?”
希尔德将男王绑在水井旁的木桩上,又施加了一个咒语,确保他不会挣脱,给了贝林达一个眼神,示意到屋里说。
贝林达满不在乎,在地上揪了片草叶,放在嘴边,呼出气将草叶吹走。
“又不是什么个重要物件,他听见了又何妨。”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少年人的自视甚高与不屑一顾,对于她来说,没什么能被她放在眼底。
希尔德被她一说也觉得无所谓了,随意找个地一坐,淡定说道:“你还记得薇薇安吗?”
贝林达点头,她转头,眼神上下扫了那个老男人几次,心领神会道:“这就是那个男人。”
“我的预言里说是他。”希尔德将自己背后的弓箭放下,询问贝林达:“按照预言里的做法,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
贝林达眯起眼睛:“母亲,您忘了吗?这么多年您都是如何教导我的,我怎么可能就在那等着他死,然后接管皇位呢!”
她走到老男人的身边,眼神里带着一抹傲慢与残忍,缓缓开口:“那样太慢了,希尔德,将他杀了吧!”
地上的男人听见这个话慌忙出声:“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能给你们。”
他说着还用手比划着,似乎在描绘着重要的财宝。
贝林达觉得厌烦,踩着他的手,语气不耐:“我想要你的命和你的皇位。”
希尔德拿起弓箭,瞄准男人的心口,拉满弓,眨眼之间就能让这位一国之君命丧黄泉。
“我给,只要你放了我,我都可以给。”男王双腿下跪,他被绑着,跪的姿势也不太标准,对着希尔德不住磕头。
“信不过他,杀了吧。”贝林达面不改色,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需要,贝林达你太冲动了,需要一个好的理由。”希尔德抬起弓箭,射中了她们头顶的树叶。
男王听见自己死不了,松了口气。
又听见希尔德的话:“阉了他,砍断他一条臂膀,戳瞎掉他一只眼睛,然后去莫铎。”
“说你从野兽口中救了他,是他的恩人。”希尔德说完便靠近男王,拿起箭囊中的箭,锋利的尖端容不得他眨眼便刺中了他。
又手起刀落砍掉他一条胳膊。
贝林达则是招呼了自己的宠物,一只花豹,示意她去咬这个男王。
花豹与贝林达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