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里夫妻生活正常进行也没能怀上孩子,主要的原因是他每次都避孕。
安夏要是怀孕了才是不正常的。
他耐心的询问再次触动了安夏拼命要坚若磐石的心。
除了三月一次的妇科检查,安夏还受了很多自己都记不清的羞辱。
每次遭受的时候,那种羞愤,屈辱感都格外的刻骨铭心。
可到了这时候,她却都记不太清了。
对视上他难得耐心的深邃眼眸,安夏莫名有种想要倾诉出所有委屈的冲动。
可那些话真的到了嘴边,安夏却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
“都快离婚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她气定神闲地说着,分明是笑着的眼,一瞬间却透着冷淡的凉薄。
需要人陪着,需要人在身边听她宣泄的时候没有人管。
她现在彻底独立了,不在意了,自然也不需要人陪了。
陆北川皱了皱眉,薄唇蠕动了几下又抿紧,似是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出。
然后忽然一弯腰,一把将安夏抱起。
安夏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超凡的俊颜一下无限放大就这样近在眼前时,安夏的心快要跳了出来。
“你做什么?”安夏咬着唇,小姑娘红了耳根。回过神来要下去,却被陆北川收手抱得更紧。
“身上的药效还没解,我们还没离婚,你这个做妻子的,自然有义务要帮我解决。”
安夏怒了。
“你不是去找明希羽解决了吗!”
“你脏死了!别碰我!”
安夏想起这茬,顿时挣扎得更厉害。
可陆北川的力气甚大,用力起来就像要把她锁住一般。
“谁跟你说我找明希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