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近得只要陆北川一低头,就能吻上她的唇。
安夏无所适从地上手推开他。
“你的解释可信度还有待考究。”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气就悬殊相差很多,安夏想推开他,但陆北川却铁了心的要这样抱着她。
安夏根本挣脱不开。
陆北川看着她躲闪的飞快眨着的眼睫,想起什么,笑了声。
“是。我在你那的可信度确实一般,不像某位专业的热心医生,在你那可信度百分百。”
陆北川话里有话。偏偏安夏还秒懂了他的暗指是谁。
说的不就是沈淮安吗。
安夏顿时觉得脸有些热。还有些疼。
陆北川揽在她腰后的手又收紧了些,把人往前带着。
明知故问道:“今天是怎么突然醒悟,相信我那晚跟你说的是真的了?”
安夏怎么会听不出男人话里的嘲弄。
好气,但又无力反驳,谁让他说的是事实。
“嗯?”
她不吭声作答,陆北川还故意顶她一下。
安夏嫌烦地推着他,脑袋垂得都快埋进地里。
“你不是很信任那个学长吗?说他为人亲厚,又温柔,又善良。”陆北川的语调越来越阴阳怪气。
安夏被他磨的烦躁,只能硬着头皮承认:“这次是我识人不清。”
陆北川松了松手,叫肖铭进来。
肖铭看到陆北川头顶往下的狼狈一愣,随即有些惊恐的看向安夏。
“去准备几杯咖啡,打包,让少夫人带去新康。”
安夏蹙眉瞥他。
她去新康做什么?父亲都不在那边了。
陆北川气定神闲:“泼我的时候那么顺手,那个骗子真糊弄你,你要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