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一愣,随即有些尴尬。
“他的事我不在意,你就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就好了。”
认识陆北川这么多年,陆北川的性子安夏还是了解一二的,他刚刚就在楼上,跟她躺在一张床上。
要是想说,在那会就已经说了,又怎么会留到现在让肖铭来转述。
既不是他主动愿意说的,那安夏也不愿意听。
安夏扫了眼桌上的打包盒,没动,只是喝着刚从厨房里倒的温水。
见陆景阳吃得差不多了,安夏抽了两张纸递去。
“擦擦嘴,等会上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画室画画。”
对陆景阳,安夏的语气又不自觉地放缓柔和了些。
肖铭一听,赶紧拦着。
“少夫人,陆总已经联系了王医师来给您看诊,您得在家里等着啊。”
肖铭虽不是特别了解艺术,但也知道这画画没有好几个小时哪里画得完,尤其还是陆景阳画画。那不得长在画室里生根了吗。
安夏淡淡瞥他:“我说,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好了。”
她面无表情,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压迫。
“你的职位是陆北川的工作助理。他私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这么些年肖铭对她虽算不上恭敬但也绝不算客气。
陆北川身边的人就跟陆北川一样。
都不在意她,眼里更没她。
肖铭现在是一个一个少奶奶叫着,可早些年都是叫着安小姐,甚至有时间看见了她,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
如今他转变了态度,但不代表可以把过去的所作所为都能抹灭,所以安夏对他说话也没有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