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愈发坚定,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为了争取更多权益、过上更好的日子……而是为了活着,才要与全世界为敌。”
从这一刻起,她内心的迷茫彻底消失!
她从来不是什么反抗者。
她只是求生者。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小会儿。
忽然,崔莹莹略带犹豫地问道:“话说,咱刚才是不是提到了妇联?”
好像吧?陈超一愣。
崔莹莹又说:“虽然妇联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我确实有个事儿得找妇联帮忙……”
付沧钊想起来她父亲家暴的情况了。
遂飘到崔莹莹身边,低声说了点什么,陈超什么也没听见。
“记住了吗?”讲完悄悄话,付沧钊问了一句。
“记住了。”崔莹莹回答。
陈超被两人一来一回弄得一头雾水,不过也猜到不是她应该干涉的事情,索性继续背单词去了。
回到家里,照例先干活,干完了给两个妹妹辅导,但这段时间没听见付沧钊说哪怕一个字。
“沧钊,你还在吗?”她在心底反复呼唤,却始终没能得到回应。
想起骑车回来的路上,崔莹莹提起要找妇联帮忙的事情,觉得付沧钊应该是帮忙去处理问题了,便放下心来,就着灯光温习今天学到的知识点。
一定要快点回来。
日落许久,陈超终于从知识的海洋抽出身来,准备洗漱睡觉。
明早还要晨练、还要听听力……
要做的事情很多,可不能轻易落下。
陈超的首次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