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字几乎把她们的关系固定在某种类似母女的模式,哪怕付沧钊在这段时间里对姞梁枍产生依恋感,也只能是小孩对母亲的依恋。
不过付沧钊可没有滥情到在冰皓琪面前想着姞梁枍的事,她只是累了,沉沉地睡了一觉。
次日,艳阳高照,付沧钊隐约听到有什么在挠门,瞬间从床榻跳起,飞一样地从里屋奔出去开门,不出所料看到一只长毛三花猫出现在门后。
下一次要不换个门把手,猫咪跳起来挂上去就能直接开的那种。
冰皓琪睡得很死,估计哪怕天打雷劈也叫不醒她。记忆里也出现过把手机闹钟当成梦里面关不掉的bg的情况。
回想反套路霸总世界里沈凌薇家过去养的狸花猫“小胖梨”,付沧钊默默抱起三花猫,先简单清理了下脚底板,再抱进里屋。
自始至终猫咪都很乖巧,只轻轻地喵了几声,丝毫没有躁动迹象。
嗯,是一只情绪稳定的猫猫呢。
付沧钊心情大好,低头埋进三彩松软的毛发,深深地吸了一口——
——猛地抬起头,撇过脸,剧烈地咳嗽起来。
到现在她还没完全适应猫味儿。
不过这点小插曲可不会让她忘掉“主线任务”,于是她撒手,怀里猫猫仿佛和她心意相通一般,灵巧地跳上床榻,并一屁股坐在冰皓琪胸口位置!
“好沉……”冰皓琪含混不清地咕哝一句,试图翻身,但猫猫的重量压在胸口,不用力就翻不过去,用力了还会醒过来。
在“做梦但是被猫压着”和“翻身不用被猫压但是会醒”之间,很显然,冰皓琪选择了后者。
然后她惊奇地发现,自己身边不仅有条消去了非人特征的鲛人,还有一只特别仙气飘飘的长毛三花。
毛发特别干净,还油光水亮的,显然被照顾得很好,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
毛色非常令人安心,不用纠结什么全女山庄好不好养公猫之类的事情。
三花柔柔地“喵”了一声,叫得冰皓琪心都萌化了,脸上自然绽放笑容,从被窝里伸手摸了摸猫脑袋。
“喵。”猫猫用腮帮子蹭了蹭冰皓琪掌心。
这谁还顶得住!
冰皓琪当机立断,从床上坐起来,拍拍自己大腿。
长毛三花非常主动,夹子音“喵”了一声便跳上冰皓琪大腿,用脑袋蹭了蹭青年试探的手,感觉到对方很友善之后又“喵”了一下。
冰皓琪不经常摸猫,大学里的流浪猫也不敢乱摸,只有围合底下一只众所周知脾气特别好的黑猫、偶尔出现在校园快递驿站附近的小三花比较敢摸。
黑猫喜欢被拍屁屁,但有一次冰皓琪拍它屁屁好像拍爽了,黑猫“喵”地回身,似乎要挠她一爪子,吓得她赶紧后退。
还有一次,黑猫踏着优雅的猫步到她面前来,宛若寒暄一般的摸后背过后便直接躺在道中,冰皓琪牢记“猫咪躺下的时候你去摸肚皮,就相当于别人想和你握手而你做了些毫无边界感的坏事”,都只是顺着猫猫脊梁顺毛摸。
结果黑猫踹了她一脚跑开了,还好那时候已经入冬,身上穿的厚,不然少说也得多两道爪印子。
所以当长毛三花三彩如此主动且友善的时候,她感动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她好乖!”冰皓琪如获至宝,抓挠猫咪腮帮子的手法逐渐变得放肆起来,“三花小美女——哦不,大美女……”
单手挠腮挠了一阵,冰皓琪比先前放开一点了,用上另一只手,尝试双手分别抓挠猫咪一边腮帮子。
三彩没有抗拒,反而更高兴了,脑袋微调位置,主动引导冰皓琪去挠最正确的位置。
通过付沧钊的记忆,冰皓琪得知这只美女猫猫名叫三彩,不禁在心中吐槽这名字取得真叫潦草,因为是三花就直接叫三彩了是吧!
“喵!”似是感觉到冰皓琪有点不爽,三彩有力的四肢轻轻一动,便跳进冰皓琪怀里,她不得不用脆弱的半身承受一只猫咪的重量。
腰部仿佛传来不堪重负的悲鸣!
要不是付沧钊及时拎走三彩,冰皓琪毫不怀疑自己经过一夜反复折腾后会直接闪掉老腰。
“觉得腰不舒服,我可以给你贴膏药。”付沧钊抱着三彩,右手总忍不住抚摸她顺滑无比的皮毛,“配方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冰皓琪:“……”
冰皓琪:“请给我膝盖和后脖颈也分别来一贴!”
付沧钊脸色微僵,显然没想到现实世界的当代脆皮大学生能脆皮到这种程度。
……好吧,既然是自己说的,那就自己担着,付沧钊放下三彩,猫猫重新回到冰皓琪身边享受抚摸。
自己去了另外一个方向找到工房,从存满各种草药的柜子里抽出几样开始配药。
本来做膏药挺费时间的,但一来用量小,二来付沧钊可以用纯白之焰加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