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不解的问道:“他怎么接触到的?”
所谓的剧情里,是没有这一幕的。
而且,想要偷梁换柱也要有时间和条件的。
不过当时的安保条件肯定没有现在好。
夏博文解释道:“上官恒没去香江之前,他就成了上官家的家主,他说有一些东西可以捐出来。
那时候只要是主动捐献,我们都是非常欢迎并且给表扬和奖励。
捐赠仪式就是在北都博物馆举行的,他捐出来的文物并不多,但也算是有一些价值。
因为他是带头捐的,所以就答应了他参观珍宝陈列室的要求。”
宋玉暖:……
果然和上官恒有关系。
夏博文:“……上面很快就排查到上官恒身上,然后冯馆长来找我谈话。
如今的情况是,不放过一点细微的线索,也许和上官恒没关系,可是只要沾边,都要弄清楚,我这身上背的够多了,再多了我真的背不动了……”
说这话的夏博文脸色不好。
宋玉暖没吭声,想着自己这次来北都,准备去看看冯馆长,可二爷爷说先不要去了,冯馆长最近事情多。
夏博文继续道:“……我本来也准备去一趟香江,正好,跟着歌舞一团去。”
夏博文必须亲自去一趟。
如果是上官恒干的,他拼死也要拿回来,如果不是他,这边还要继续调查。
宋玉暖想了想,很是诚恳的说道:“即便去了香江,你也未必能去得了上官的家,香江的富人,恨不得将自己武装到牙齿上,再说了,他家还是轻易不要去,万一有去无回呢?”
夏博文低声的说道:“可冯馆长如今也在接受调查,已经一个多星期没上班了,他的头发都白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如果真的是上官恒做的,那是我连累了你冯爷爷,如果不是,这也算是消除一个疑点。
不管怎么说,跨越三十年了,真的是不好找的,而且,线索几乎是查着查着就断了。”
宋玉暖同情的看着夏博文:“您认识上官家,其实也挺幸运的。”
夏博文:……
只当是夸他了。
宋玉暖还是去看了冯馆长,没想到竟然和顾老一样,半白的头发变得雪白,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
这变化的也太大了吧。
作为自己目前唯一的正式领导,宋玉暖还是很关心的。
冯馆长看了一眼季老,季老说:“夏博文已经告诉小暖了,他要和歌舞一团去香江。”
随后季老皱眉:“夏博文这嘴也太快了,还告诉小暖了,咋地,还想让小暖帮他啊,净想美事呢。”
不过看了一眼冯馆长垂头丧气病恹恹的样子,就说:“你先别折腾自己,如今还没有眉目,很多资料和信息还要靠你去整理,你要是倒下了,知情的人又少了一个,至于那些质疑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做没做的你心里有数就成。”
宋玉暖知道这些和本该的剧情没有关联,所以没有触发也没失望,不过却问道:“联系老二哈了吗,这个是不是他做的?”
冯馆长摇头:“不是他。”
那可就真的不好找线索了。
如今还有好几个线索,有的知情人不在了,有的还在调查中,反正一定范围的圈子里,弄得人心惶惶。
还有很多人说冯馆长监守自盗,还说他不安好心,肯定要和他的儿子一起干点啥。
冯馆长的儿子如今公派留学,在w国学习电子制造技术。
那也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人。
如今公派留学的名额很少,自然招人嫉妒。
离开冯家的季老和宋玉暖往回走,路上的时候季老说宋玉暖,就算是去了香江,这个九龙砚台也和她没关系,不要啥事都往身上揽。
尤其是夏博文,那人太过老奸巨猾,谁知道肚子里有几个心眼?
他知道和小暖一家的仇怨不可解,如今不过是维持表面的平静而已。
所以,没准就抱着能利用就利用的心态。
宋玉暖:“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假如真的是上官恒拿的,我肯定想办法弄回来,再说了,我小舅和我外婆被他们给害的那么惨,上官家却没伤筋动骨我就很气,放心吧二爷爷,就算不是上官恒干的,这次去,我也得割下他一大块肉下来。”
季老瞪了一眼宋玉暖,警告道:“……香江不比咱这边,那里鱼龙混杂乱的很,你可不要去冒险,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你就不要去了。”
警告完宋玉暖还去警告夏博文,敢利用小暖替他查东西,他会真的跟他翻脸的。
夏博文忙解释道:“我再不是人,我也不敢利用小暖啊,知道歌舞一团要去香江慰问演出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事是小暖促成的。
我就给领导要求带队,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