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是二爷爷的全权代理。
管着季老很多事物,钟少青以后要治病,自然要汇到季老的手里。
这也是一笔外汇。
如今出口创外汇,依然是重中之重。
宋玉暖说:“钟董,你做事我就很佩服,干脆利落,真有大佬风范,你就是坏也坏在明面,坦坦荡荡,你看上官恒,那可真是一个小人,做事猥琐难成大器,竟然还用录像带威胁我小舅,多不要脸呢,而且,他蠢到家了,不应该将对夏博文的怨恨发泄到小舅的身上,又是毒打又是关地下室,还录录像,举头三尺有神明,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好了,您日理万机肯定很忙,我就不耽误了,对了,记得话费也要过来,我还是穷学生,身无分文呢,就这样,回见!”
宋玉暖放下了电话。
夏博文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心底里疑惑万分,小暖哪里学来的本事?
一通电话,就将人给扣在了北都,对方乖乖的给汇钱。
还离间了钟家和上官恒的关系。
甚至还内涵了他。
要知道这都不是一般人物,无论哪条道上来讲,都是有面子的人。
心底里有骄傲,还有忧心。
他和宋玉暖说:“钟家也不是良善之家。”
宋玉暖弯起了嘴角,讥讽道:“有什么办法呢,本来都不该有交集,可愣是被您的夫人给拉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