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起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都是弟弟照顾父母,就连父母的身后之事都是弟弟一个人承担。
他就狠不下心肠来。
那时候他大江南北的跑,执行了很多特殊的任务。
也没能回去看父母一眼。
按照道理,他这个当哥哥的该做这一切,可这些都落在了弟弟的身上。
夏博文不由得想起了供奉在寺庙的父母的牌位,这都是悄悄做的,虽然如今是八零年,可依然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做这样的事。
被人知道给举报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自然不敢声张。
当时对弟弟也是气的破口大骂。
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对于朱凤也没放在心上,可此时,夏博文却忽然想起了被他忽略了很久的问题。
当时他也问了。
夏三娃是含糊的说了几句。
此时此刻的夏博文忽然问夏三娃:“为什么爹娘的牌位在朱凤那里?”
夏博文声音顿了顿,警告道:“说实话。”
夏三娃哪里敢说实话。
他硬着头皮说道:“我当时不是和你说了吗,朱凤那个女人心眼子贼多,这是留了一手,搞不好还有什么东西在她手里呢,你别拿她当好人。”
夏博文讥讽的扯了扯嘴角,这一个个的都狂到天上去了。
还认不清形式呢。
是不是觉得朱凤还是以前那个朱凤?
即便朱凤还是以前的朱凤,但她有个儿子叫夏新东,还有个外孙女叫宋玉暖。
这一大一小,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不按常理出牌,知道的还多,你敢不忌惮吗?
夏博文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刚才他想问这个蠢货什么了?
对了,是想问宋玉暖又跟他说什么了?
绝对不可能是几句话。
夏三娃眼神闪了闪。
清水换成敌敌畏这事,他绝对不敢说的。
于是,夏三娃使劲的摇头:“二哥,别的宋玉暖就没说了,但她这么吓唬我,也是没大没小没教养,你知道你弟弟我胆子小,我也承受不住啊,二哥,你帮我找个大师将她给灭了吧。”
夏博文再也没有时间听他在这里说废话。
不过他心里却一沉。
宋玉暖这小丫头做事向来一环套一环。
她不会无缘无故跟夏三娃说这些话。
但他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他想在这个位置站住了坐稳了,要不然北都就没有容身之地了。
也不知道一个个都依仗着什么。
是他将他们保护的太好,还是他们本身就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的夏博文已经不想去弄懂了。
只想将眼前的坎儿过去。
实在过不去的话再另做打算。
但他不甘心。
不甘心一生的拼搏到最后付之流水。
他揪住夏三娃的衣襟,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呆着,别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否则的话,我会将你送进去。”
随后又厉声的警告道:“刚才的话不要跟别人讲,不知道现在抓这些抓的严吗?给你能耐的,还找个大师将人家给灭了,你是活腻了吗?”
夏博文松开手,不再搭理夏三娃,急匆匆的朝着停车的方向走过去。
夏三娃站在原地,嘴角带着冷笑,还好意思说他丧尽天良,难道你就不丧尽天良吗?
你儿子被你大舅哥像狗一样的关到今年,该不是有三十年了吧。
你现在不也将你的媳妇当个宝儿吗?
还有你大舅哥,你帮了人家多少?
简直是一手托举他成为香江的大富翁。
可对自己呢,真的是不理不睬满是嫌弃,如果将对上官家的那份心分给他们老夏家十分之一,他们都会感恩戴德。
装的一本正经,可其实只顾着上官家。
就跟上官家的狗一样忠心。
爹娘的牌位拿回来,给他吓得那个德行,就怕被人知道举报丢了职位。
真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还有脸说他丧尽天良。
你不丧尽天良,你为什么跟朱凤离婚?
夏三娃自然不甘心。
快步的就朝着夏博文的方向跑去。
当年夏新东被上官云琪给骗走,是他提供的信息。
但他没出面,等知道东东丢了,他就知道是上官云琪干的。
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被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他不敢拿这件事威胁上官。
也不敢告诉二哥。
再说了,告诉二哥有什么用?
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