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直接提正的呢?”
宋良告诉父亲:“县里提干本来就是先副后正。”
到了大队部的时候,宋玉暖先下了马车,噔噔噔的就跑去了大队部
正好楚梓州在那里写工作总结。
宋玉暖将自己的想法跟楚梓州说了。
楚梓州犹豫的看着宋玉暖:“虽然我没做过,但是过端午节的时候,这些不都是个人家自己做吗,要是咱们给做好,能有人买吗?”
“为什么不能,而且咱们做的肯定和大家所知道的不一样。
目标客户并不是每一个人。
假如说咱们南山县城有十万人,咱们就做两千个左右,这么大的县城,怎么着也能卖出去。
实在卖不出去,可以给各个单位做福利。”
楚梓州眨巴眨巴眼睛,“你认识哪个单位?”
“我可以去找东子哥。”
楚梓州撇嘴,你淮安哥好还是你东子哥好?
当然,这话也就是心里想想。
楚梓州又问她:“你牵线搭桥的职工干部学校怎么样了?”
“这个我不知道。”
“你可是够能耐的。”
这个宋玉暖,可真是深藏不露。
想起了什么,宋玉暖又格外叮嘱:“这事我在信里跟淮安哥讲了,你就不用打电话告诉他了。”
随后又斜着眼睛问他:“你没讲吧?”
楚梓州说道:“你以为顾淮安像你一天溜溜达达的,他可是忙得很。”
其实他还真打电话了,准备跟那个口是心非的顾淮安说一下宋玉暖最近的英雄事迹。
尽管每次跟顾淮安说完之后,顾淮安都会淡淡的说:我很忙,以后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和我讲,我和宋玉暖又不熟。
一想起来就生气。
说之前怎么不这样,中间也不打断,结尾才来这么一句。
但是什么都不说也不行。
如今宋玉暖给他写信那是最好了。
他可是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