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酒。
段启月嗅着酒香，瞥了姜无非一眼，悠悠道：“……我说你啊，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是一根筋啊？”
姜无非抿了一口茶，沉默不语。
段启月啧了一声“你这个脾气，从小就这样，倔得像头驴。”又道：“其实就是个……哈哈，傻子。”段启月自顾自得摇头笑起来。
姜无非也不生气，他放下茶杯，琥珀色双眼泛起了一丝雾气，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不过，我劝你还是小心点。”段启月意味深长道，酒杯上露出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狭长眼睛“你这些年惹得这些桃花债也不少了吧，何苦又要加一个……”
段启月还要继续说下去，包厢外传来一个甜腻的女子声音“姜总，段少，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啊。”
只见身穿亮片裙的美艳女子，身材火辣，腰肢轻摆，款款步入包厢，笑盈盈坐在姜无非身边。
段启月笑道：“哎呀，何小姐，我可吃醋了，我也是人啊，怎么就坐在无非身边，不坐在我身边。”
何书影眼波流转，娇笑道：“瞧您说的，这不是好久没见到姜总了嘛。”她望向姜无非刀锋般的侧脸，嘟着嘴撒娇道：“姜总，您都好久没找我了，我看您是去了新加坡一趟就把人家忘了。”
姜无非倏地抬起眼帘，一双寒冰似的眼睛看了何书影一眼，眼底深不见底。
何书影不知怎么，莫名被这一眼给震慑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凝固了，不过她立刻镇定下来，避开姜无非的眼神，笑容温柔，作势要倒茶“姜总，我给您倒茶。”
姜无非摇了摇头，淡淡道：“不用了。”姜无非从桌子另一旁拿出一个橙红色的大礼盒，放在何书影面前。
何书影一眼就看出来是爱马仕的限量款包包，只有高级会员才能买到，价值不菲。她知道姜无非向来出手十分阔绰，心中高兴，脸上还是天真烂漫的样子，惊讶道：“姜总，你这是干什么呀？”
姜无非垂下眼帘，喝了一口茶，才道：“新加坡机场顺手买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何书影还要推辞，腻声道：“姜总，人家是专程来看你的，又不是来要礼物的，再说了，人家是心甘情愿的，哪有辛苦不辛苦的。”
段启月挑起眉毛，像看戏一样看着何书影，忽然哈哈大笑，打断了何书影的话：“好了好了，你就勉为其难收下吧，这可是无非对你的一片心意啊。”声音里有隐约的嘲弄之意。
何书影幽怨叹了口气，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下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