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钗上镶嵌着金色泥绘,龙纹玉梳在手中轻轻摆动。她来到窗边含笑相待,询问着:“亲爱的,我描的眉毛深浅是否合宜,时尚潮流?”
她专注地握笔,贴近爱人身边,尝试着新的绣花技巧,却无意间耽误了刺绣的时光,笑着问道:“鸳鸯这两个字,你觉得如何书写才显得和谐美满?”
第二天,阎解放还在沉睡,而秦京茹早已起身忙碌。当阎解放迷迷糊糊睁开眼,秦京茹就像个小丫鬟,热水和毛巾已备妥。
“哥,你醒啦?我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并未带走婚宴上剩余的菜肴,秦京茹在厨房精心烹饪了一顿。
阎解放换好衣服洗漱完毕,餐桌上已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他拿起馒头正欲用餐,突然门被大力撞开。
“阎小气鬼,快给我肉吃!”
或许是长久以来未给予棒梗深刻印象,他的行为变得肆无忌惮。
“她是怎么教孩子的?在乡下这种行为,连嘴都会被打烂。”
秦京茹所指的,正是秦淮茹。尽管阎解放曾提及贾家三个孩子,特别是棒梗被过度溺爱,加上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教育,如今他们已经偏离了正轨。
然而,谁也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真的称阎解放为“阎小抠”。
看着阎解放毫无反应,杠杠径直冲到桌边,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馒头。阎解放一把抓住杠杠的衣领,直接把他提起来,然后拖出门外,随后关上了门。
原以为杠杠会就此离去,但他却在门外破口大骂,甚至砸碎了一块玻璃。“臭解放,坏解放,克死了爹妈克兄弟,克死了老婆孩子,连祖宗牌位都克得光光的。”
不仅杠杠如此,连两个小孩当当和槐花也跟着模仿起他的样子。面对杠杠的辱骂,阎解放无法忍受,霍然起身,冲过去想要抓住杠杠。
杠杠试图逃跑,但被阎解放抓住了胸口的衣服。“啪啪”作响。
杠杠本想朝阎解放吐口水,却被两记耳光打得痛哭流涕。
尽管如此,杠杠嘴里还是不停歇地咒骂。特别是贾张氏冲过来时,他的叫嚣更加狂妄。
这时,贾张氏扑向阎解放,想要从他手中救出杠杠。显然,贾张氏一直躲在后院角落观察着杠杠的动静。如果杠杠能在阎解放这里占到便宜,贾张氏便会趁机介入。
阎解放挥动手臂,直接将贾张氏撞倒在地,她倒在地上,哭喊着求救。“快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正值上班时间,不少听到贾张氏叫声的人都好奇地聚过来。“阎解放,你住手,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解放姐夫,你先放开杠杠,我向你道歉。”易忠海和秦淮茹分别责备和恳求,但阎解放毫不动摇。
杠杠每骂一句,阎解放就赏他一巴掌;杠杠每骂
易忠海搀扶起傻柱,然后无奈地看向贾张氏。他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与她脱不了关系。如果处理不当,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贾张氏,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在背后造谣阎解放?还不快向阎解放道歉。”然而,贾张氏并不配合,反而大声叫嚣起来,撒泼耍赖。
“要我道歉,门都没有。你们看,他把我孙子的脸都打肿了。阎解放,今天你不赔我医药费和营养费,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阎解放见易忠海无动于衷,明白他在利用贾张氏让自己难堪。但阎解放并未对贾张氏出手,而是转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秦淮茹假装没听见,捂着脸哭泣。
阎解放微微一笑,俯下身去。
“贾张氏,你想要多少钱?”
“二十,不,五十。”贾张氏显得十分得意,仿佛已经赢得了胜利。
阎母想说什么,却被阎埠贵拉住,没有表现出丝毫担忧。
“好吧!”阎解放站起来,歪了歪头示意。
秦京茹点点头,跑进厨房,随后拿着一根柴火棍迅速返回。
“给你。”阎解放接过柴火棍,颠了颠,感受其分量。
“想要五十块钱,就得受五十块钱的伤。棒梗,打断你一条腿差不多够了。”说着,阎解放用柴火棍在棒梗的腿上比划。
贾张氏以为阎解放只是虚张声势,不屑地扭过头去。
阎解放对着棒梗嘿嘿笑了,眼中掠过一丝狠厉。
“棒梗,别怪我,谁让你自以为金钱比你更重要。”说着,阎解放突然举起柴火棍,重重一击落在棒梗的大腿上。实际上,阎解放手下留情,加上棒梗穿着棉裤,只感到疼痛,大腿并未断裂。
“咦,力度不够,再来一次。”阎解放装模作样地检查,再次举起柴火棍。
“奶奶,救命啊,别让他打断我的腿!”棒梗惊恐大喊,趁阎解放检查时松开手,急忙躲到贾张氏身后。
“哈哈哈!”周围的邻居们笑声连连,棒梗愣住,转身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