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一顿,不过还是听令的赶着马车向前驶去。
顾華的这一举动,把那边正在上演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一伙人,弄的不会了。
“现在人都这么没有爱心?”其中一个脸上长有乌痣的男人,看向正在卖力演着调戏女子的同伴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凉拌。”同伙看见自己的计划,被顾華这个见死不救丧良心的小白脸无视,愤恨阴沉的道:“不想回去被大当家罚去做苦力,这次我们必须成功。”
大贵赶着马车即将从巷口而过,猛然间从侧面猝不及防跳上来一个手握匕首的男人,朝着车厢里的顾華胸口刺去。
坐在马车里的顾華对于被人刺杀,仿佛早有预料,只见她坐在那里纹丝未动,杀人她的人直挺挺的像一个木头人般,僵硬着身体自己摔下了马车。
“砰!”
另一个拿着锋利匕首跳上去的男人,也在推开马车雕花木门的那颗被踹飞出来,鲜血淋淋的大腿上插着那把他自己刚才握在手中的匕首。
大贵想要过来阻拦保护自己主子,被先前他还在可怜的女人扑上来生拉硬拽下马车,懵逼一霎,呵斥:“让开,臭女人。”
从来没打过女子的大贵举起拳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不该下手打人。
顾華走出车厢对着五六个,假扮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一顿猛揍,几个回合,就把人掀翻在地。
就在这些人看见自己要刺杀的白斩鸡顾華,如此凶残,扶起大腿伤口还在流血的男人就要跑。
顾華飞身过去挡在几人前面,对着惊慌不已的一伙人,淡淡的开口:“想逃问过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