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丝巾,我指着嗓子示意他,抱歉,我说不了话。
然而妈妈并没有消沉多久,几个月后在爸爸不回家的那些日子里,她请人为别墅里开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
鲜红的液体,死寂而瞪大的眸子,肚子里刨开的婴儿。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正在地下室里一刀又一刀的砍下去,手法生涩的剥下尸体上的皮。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
不爱我又如何呢,你这辈子也不会生出儿子,唯一的血脉只有我的女儿了。
眼前影影绰绰,我张张嘴,喉咙里发不出声音,那一刻一旁的花瓶在说话,它在说什么。
好吵,好吵
好似有人扼住了喉咙让人喘不上气。
留着眼泪跌坐在地上,地下室的妈妈似乎看了我一眼,耳边是各式各样的声音,男女老少如环在脑子里不停嘈杂,眼前越来越黑。
谁来,帮帮我。
好似一场梦,再睁眼的时候妈妈温柔的在照顾我,爸爸也回家了。
医生说我收到了惊吓,爸爸妈妈请了心理医生,那个医生真好啊,帅气而体贴,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来到这里之后连下人都不同我讲话,但是他,会告诉我要把想法说出口,会带着我去踏青散心,这难道不是爱吗。
我的爱人呐……
我向他表达了心意,羞涩的说这他对我的照顾,他却严词拒绝我,说他只是做了心理医生该做的事情,并且他已经有了妻儿,不久后就会辞职。
不!不!不!
欺骗我的感情!又说你爱着别的女人!我不许!我不许!!!
啊~我想到了,我少时看到过的,那个地下室。
爱人呐……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外界开始传妈妈有贵妇典雅的气质,爸爸是难得顾家而成功的好男人,我是圈子里求之不得的窈窕淑女。
你看,我们又是幸福的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