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成了五万两,这不是颠倒黑白,随口胡诌又是什么。”
陈兵依然脸带微笑。
“请问,陈某硬塞给你黄金要买什么?”
“你想跟俺女儿见一面啊。”
“好,那再请问,你女儿,也就是这位撷芳楼的花魁娘子,见一面该是多少银子?”
“想见花枝姑娘怎么着也得”
“多少呢?”
陈兵追问了一句。
李春桃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觉得被陈兵引进了坑里。
说见花魁一面就要两万两黄金吧,明显是胡说八道,说平日需要黄金十两吧,为何收取陈兵两万两,左右都是坑,让她如何回答?
“陈大人您甭管多少了,俺娘俩如何做,您才能放奴家一马,咱痛快些。”
“很简单,还陈某的五万两黄金,撷芳楼解封。”
刚坐下的李春桃又蹦了起来。
“刚才说了,俺只收了你两万两,怎变成了五万两,狮子大开口啊!”
陈兵淡淡地:“老焦。”
焦广海立刻上前一步,展开手中的一个账簿,指着其中一串数字。
“俺家老爷的银票都有登记,每一张银票都印着一个号码,其中有五张一万两黄金的银票号码都登记在册,需要俺给你们念出来吗?”
众人都不解其意,屋子里暂时安静下来。
坐在一旁的武少卿终于出声。
“这是何意?”
李春桃也懵逼,这登记号码跟老娘有毛关系?
陈兵说:“五张票号都是相连的。”
“然后呢?”
陈兵摇头:“没有然后了。”
李春桃立刻叱道:“陈大人休要转移话题,还是说说俺撷芳楼的事吧,再不解封,撷芳楼上下一百多口子人,都要喝西北风了。”
“我已经说了,退回五万两黄金,其他休提。”
李春桃咬牙切齿:“陈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红口白牙,怎的编造谎言,歪曲事实,这满屋子的人都有耳朵,听得清楚,俺只收了你两万两黄金,再多一钱也没有。”
说着话,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往跟前的桌子上一放。
“这就是当晚陈大人硬塞进奴家手里的银票,上面写得明白,一张黄金一万两,今日当着武大人的面,退还给你。”
说完虎视眈眈地看着陈兵,等待他的回答。
陈兵并不去看银票,微笑着说:“老焦,核对银票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