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惊无险,还在危急时刻,悟出了些东西。
看到前面有几个人聚在一起。
陈兵也凑了过去。
“真他妈的狡猾,人没见到,院子差点让他给烧了。”
有人说着。
“害的副帮主他老人家白忙活一场。”
“那家伙什么来头?值得我们动用这么多人吗?”
“听说来头挺大,不然卞爷不会摆这么大阵仗。”
陈兵见院子内光线昏暗,便在人群后问道:“卞爷去哪里了?”
果然有人回道:“好像去看大小姐了,今晚太乱,怕她出了岔子。”
那人说完,忽然觉得不对劲,扭头看着陈兵:“你是哪个堂口的?”
“张堂主座下,赐花牌楼那边的。”
那人狐疑地上下打量了陈兵一番,发现他神情镇定,意态放松,便转头不再关注。
陈兵趁机离开人群,返身再次往卞喜儿住的小楼走去。
行至半道,迎面过来几个人,前面有两个挑了灯笼,后面跟了一个白胖子中年男人。
陈兵见他面相喜庆,天然带了笑脸。
“卞帮主。”
那白胖中年男子一顿。
“谁?”
陈兵随即断定此人便是卞容量。
“我便是你要等的人,不认识吧。”
跟在中年男子身后的两个壮汉,瞬间拔出腰间的刀子,往前一步挡在中年男子身前。
那中年男子笑道:“果然计谋过人,费了老夫好大劲,还是让你差点烧了老家,呵呵呵,厉害!”
“要是我便笑不出来了。”
陈兵冷笑。
“冤有头债有主,卞某只是受人之托,想拿住陈大人而已,并无伤你性命之意。”
“现在说这个没啥卵用,说说你到底受了谁的委托吧。”
“这个还真不能说,老夫一大家子人都在京都呢。”
陈兵笑了。
“跟老子耍流氓啊,我要是跟你说,老子也是受人之托前来取你性命,你可别怨恨我,跟我没毛关系。”
中年男子噎住。
他身前的一个汉子喝道:“废话少说,想取人性命,先看看你有这个本事没有。”
说着话,往前跨上两步,举刀就砍向陈兵。
他的动作很快,刀用得好,显然是个高手。
怎奈遇到的是陈兵,又是在光线昏暗的夜间,已经将自己处在十分不利的状态。
陈兵等他跨到跟前,再举刀动手,便已看出他的下一步动作。
沉默无声出鞘,身子一斜,先一步等在汉子后续动作之处。
那汉子砍刀落空,抽刀跨步,想横刀扫击。
只是扫至半道,身体如泄了气一般,软软地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