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让躺在地上的汉子心中吃惊。
灯光亮起,他看到了倒在不同地方的两个黑衣人,正是自己的两个同伙。
这两个人自己十分了解,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浸淫武道数十年,三人不相上下。
他躺在地上,虽然看不见,却听得见门窗被撞破的声音,正是两人闯入之时。
在不到片刻间,两人就饮恨西北,连一招都没撑住?
眼前这个年轻体弱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鬼?
马上他就知道了这个家伙是人是鬼。
陈兵缓步走到困在渔网中的汉子面前,低头端详着。
鱼钩深深地扎进那汉子的皮肉中,让他不能动弹分毫,只有眼珠子不停地乱转。
“报个名号吧?”
陈兵淡淡说道。
那人也是光棍,没带犹豫地回道:“三十万禁军步兵教头袁镇。”
“为什么来杀人?”
“听命而来。”
“谁的命令?”
袁镇沉默下来,他们来时,赵指挥使并未多说,只让杀人灭口后,自行回营。
至于让他三人来杀谁,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早知道是这么个人物,自己当场就得抱病回家,撤职都不带来的。
陈兵见他不说,也不强求,转而问道:“来了几个人?”
“就我们三个。”
“谁跟你说的地址?”
“步兵营校尉沈铜武。”
“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一个是步兵营杨教头,一个是宫中李公公。”
陈兵叹道:“老子跟你们禁军步兵营有什么仇?”
“不知道。”
袁镇知道不说恐怕要吃苦头,不如痛快说出来,因为他知道的也不多。
“之前就是你们步兵营的弓兵去偷袭我的吧?”
“这个真不知道。”
陈兵沉思片刻:“跟我说说谁让你来的,便留你一命。”
袁镇稍顿片刻:“禁军步兵营都指挥使赵由敏。”
陈兵点点头,冲朱小娥道:“给他解开,放他走。”
朱小娥一咧嘴:“这怎么解啊?”
“靠,让老子装一下都不行。”
陈兵嘟囔着蹲下身子,开始一个一个给袁镇往下摘鱼钩。
每摘一个,袁镇都疼得直哼哼。
为了转移注意力,减缓痛苦,他看着陈兵。
“不知您怎么称呼?”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离开这里,消失些日子吧,不然老子也要灭口。”
袁镇顿时闭紧了嘴巴,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