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用害怕,确实有法子的,只要按我的说法去做,便可转灾成福。”
张三此时松了口气。
“我就说嘛,骗人的幌子而已。”
陈兵认真道:“真没骗人,于陈某有何好处?”
阎婆也慌忙说道:“对呀,陈大官人又没要钱,且听他说说又有何妨。”
宋江摇手道:“吃酒吃酒,江湖玩意儿,博人一笑而已,呵呵。”
陈兵尴尬地笑笑,端了酒杯与他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男人只把这事当成个笑谈,可两个女子心里跟猫抓着一般,神不守舍,只把眼睛去瞄陈兵。
酒宴吃罢,已过未时,宋江和张三送陈兵出门。
阎婆安奈不住,从后面拽住了陈兵的衣袖。
“大官人休走,总得给俺娘俩个交代吧?”
陈兵拿眼去看宋江。
宋江很无奈地摆摆手:“陈兄弟惹出的官司,须你去摆平。”
陈兵让阎婆取来纸笔,挥毫写了几个字,折好后递给阎婆。
“好好收着,最好别与他人观看,此后便可平安无事。”
宋江和张三站在院子里仰首望天,一副不关他鸟事的样子。
等陈兵打发了阎婆后,才一同出了家门,拥着陈兵往客栈走去。
半途中,张三告辞离去,只有宋江再三相送,直到客栈门前,还踯躅不去。
陈兵笑道:“宋大哥,别不好意思,想知道我纸条上写的是啥吧?”
宋江老脸一红,却摇头道:“宋某哪里有此闲心,只是”
“哥哥有话尽管说来。”
宋江凑近陈兵,低声问道:“陈兄弟说宋某也有血光之灾,不知灾从何来?”
陈兵心里暗笑,这人的心理基本相似,老宋可是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