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让你弄的也跟没穿一样啊。”
慕容杰被两人的话所吸引,早忘了刚才的快乐,一脸狐疑地凑过来。
“怎么回事,啥光着身子?”
两人同时闭嘴。
陈兵转而关注搜查比对身体受伤的逃犯。
他不相信,当时两人都是撞碎了花格木窗跌进屋子的,自己弄了一身的创伤,对方会跟没事人一样。
可结果让他直犯迷糊,整个撷花楼的人,不论男女,身体上都没有像陈兵那样的创伤。
就是一个拐弯,时间不到十息,人就神秘的消失了。
陈兵不死心,重新回到三楼,在破碎的木门前,眼睛看着拐弯的走廊,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
一边琢磨一边往前走,拐过走廊的弯道,眼前是南北走廊,约十多丈的距离。
自己追过来,在快到尽头处将人扑倒,结果却扑错了人。
那中间这七八丈的距离,是在哪里出了错呢?
走廊一边是栏杆,一边是房间,一共四个房门。
陈兵随手推开第一间的房门,眼前是一个客厅,中间摆着桌子,窗边的卧榻,里面有个里间,摆了木床。
这个格局在撷花楼几乎是统一的。
一个女子正坐在里间的梳妆台前,听到门响,走出来查看。
见是陈兵,弯腰福了福,一脸娇羞。
“大人,您怎么来奴家这里了?”
“你住这里?”
“是的大人。”
“叫什么名字?”
“大人,奴家恋花。”
陈兵四处扫视了一遍,未发现异常,点点头。
“嗯,打扰了。”
说完退出了房间。
恋花想伸手拉住他,却犹豫着没敢动手。
陈兵再次推开第二间屋门,格局仍然一样,只是没有人在。
到了第三间时,房门被插住了,陈兵敲了敲门。
时间不大,房门被从里面打开,正是喜梅的那个保镖。
看到是陈兵,那妇人顿时脸色通红,垂头退到门旁,恭立无语。
陈兵哪管她什么感受,只是专心地查看着房内状况,并无疑点。
转头再次打量这个妇人,身体粗壮,可谓膀大腰圆那种类型,个头也高,仅比陈兵矮上半个头。
粗手大脚,一看就像常年习武之人。
“你叫什么?”
“俺叫魏武扬。”
“习过武?”
“打小就练武,俺爹教的,家传。”
“家是哪里?”
“老家济州。”
“怎么会来到青州?”
“家里没饭吃,就跟俺爹一路流落到这里。”
“你爹呢?”
“病死了。”
魏武扬对答如流,面对陈兵,脸色渐渐从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