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红中微黑却线条硬朗。
“爷,就让妾身去会会那小捕头,看他能把俺如何?”
“不可乱了方寸,且稍待。”
那女子冷哼道:“让你们尽快结果了那花寡妇,怎会留下这等麻烦。”
廊下站着的汉子躬身道:“七娘赎罪,岂料那花寡妇命硬的很,只剩了一口气,愣是缓了过来。”
阚老摇头道:“不怪阚栋,是老朽想让你出口气,留她点天灯用,谁知”
“爷就不该跟那小捕头啰嗦。”
七娘似怨似嗔。
“那王梓岂是良善之辈?他想让这个愣头青,在此弄出点子事,好趁机搞垮阚家,应该是得了京中的信儿。”
“京中形势有那么糟糕吗?”
“伴君如伴虎,诚不我欺。”
阚老没有回答问题,只是叹息连声。
“妾身给老爷添烦了,就让俺去会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头,看他能否奈何得了老娘。”
七娘倒也干脆利落,说完转身回了里屋去换衣服。
阚老并未多说,只撂一句:“压压你的性子,一切有我呢”。
在陈兵的想象中,那阚老七的婆娘应该是面生横肉,体态肥硕的泼辣悍妇模样。
岂知一见,大生怪异。
这婆娘身材细长,腿长臂长,脸上线条硬朗明晰,给人精明干练的印象。
七娘进了屋子,先是瞥了眼站在角落里的中年儒生,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木凳上,一脸挑衅地看着陈兵。
陈兵也不啰嗦,直接道:“我来给你丈夫被杀一案做个论述。”
“你说。”
“阚老七觊觎花寡妇的美貌,时常送些财物给她,并动手动脚。”
见七娘没有反驳,陈兵继续道:“这引起了你的不满,怀恨在心,所以就做好了这个局,借这次阚老七要图谋花寡妇身子的机会,用偷来的菜刀,砍死阚老七,安排好人手拿住前来取财物的花寡妇。”
“呵呵呵”七娘虽有笑声却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