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
“唉,陈大人不瞒您说,对于陈大人和荆王,老夫曾竭力婉拒,可根本推拒不得。”
“这里面的水太深,恐怕咱都是其中的小卒子而已。”
赵良嗣面容惨淡:“陈大人,咱做好本职即可,请教老夫度过眼下难关。”
陈兵讶然:“这也叫难关?”
“他们一心破坏议和,五百虎狼之师在侧,如何不叫难关?”
席珠珠也腻声说:“陈兵,救救我爹爹吧,求求你了。”
“你们且回去等我消息,自然不能让赵大人难过。”
父女俩半信半疑地互相搀扶着去了。
两人刚走一会儿,赵悟走了进来,也不用人通报,他身穿便衣,头发被雨水打湿,脚下沾满黄泥。
陈兵皱眉问:“赵统领,怎如此狼狈?”
赵悟摆手:“陈大人,咱俩先前是误会,赵某在此道声对不住。”
身为皇家贵胄,号称八十万禁军统领,能说出此话,已经算很有道歉的诚意。
“好说,寻陈某何事?”
“不啰嗦,想个办法,弄死那辽国骑兵头目。”
“不怕事大?”
“有事老夫抗着,敢抓我手下军卒,任意侮辱我大宋子民,老夫看不下去。”
“赵统领手下过百精锐,趁其不备,杀将过去便是。”
赵悟摇头:“你哪里知道,名为精锐,实为银样镴枪头,别说百五十人,就是千五百人,也敌不过人家这五百骑士。”
“你让我如何做?”
“实不相瞒,知你陈兵厉害,你怎么说,赵某就怎么做,如何?”
“赵统领过奖了。”
“陈兵,如果这次让老夫出口恶气,回朝必保你一个从三品。”
这算赵悟拿出了很大诚意,要知道,官做到高级别时,想再往上进犹如登天一般。
“把这禁军统领让给我坐啊?”
陈兵笑着调侃。
“如果不是非要皇亲这条规矩,换你来做有何不可,但是,老夫或可保你为八十万禁军副统领。”
“行,诚意满满,陈某这活就干了。”
“痛快,老夫等你好消息。”
“算我一个。”
随着话音,荆王一身濡湿,脚下黄泥,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