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就是他出谋划策绑架我的,他不但绑架了我,还想着让我在你跟前美言两句。”徐雅婷依偎在任昊的怀里,指着曹德就说道。
“正是如此。”曹德笑着点头。
任昊见曹德圆脸发福但显阴鹫,再配上那细眼长髯的五官,这简直就是一副典型的奸诈之徒的模样。
“你这匪人,好是胆大。”
“绑我家夫人就算了,还敢让我家夫人在老爷跟前为你美言?”
“你就不怕我灭了你的九族?在扒了你家祖坟。”任昊双眼一瞪的问道。
哈哈。
曹德也不惧的大笑两声:“老爷若是灭了我的九族,扒了我家祖坟能解心中之恨,倒也无妨。”
“但不过,从此会失去一名生猛如虎的门客,还有一位能帮你运筹帷幄的先生。”曹德又接着一指身边的俆褚。
这家伙如此有恃无恐,就是抓住了自己求贤若渴的心思。
若是他身边没有那员猛人,这一脸就看起来不是啥好鸟的奸人,弄死也就罢了。
“敢问先生大名?”任昊问道。
“在下曹德,之前就职战神关外麾下策士。”曹德报出自己名号。
任昊心里一惊!!!
历史的轨迹开始跟着自己转了吗,前脚刚送走一个李世纪,后脚就来了个刘陈张三兄弟,现在又来了个曹德?
如果说刘陈张是古汉后期的顶梁柱,那这个曹德就是古魏的乱世奸相。
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曹德是降了古魏的策士。
他到了古魏以后,人生就跟开了挂一样,一路从降人做到了古魏朝中最大的权臣,可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但现在他没有待在古魏,反倒是跑了回来?
还想要拜自己门下。
“曹德,你们既在战神关充军,为何无故回来?”
“难道你们不知我古汉大律严明,凡边关逃降者一律问斩。”任昊盯着曹德质问道。
“我等当然知道古汉律法严明,我们浴血沙场已为陛下效忠,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且不可不惜命啊。”曹德一板一眼的给任昊说道。
这有理有据的模样,着实让任昊险些笑出声来。
好一个忠孝两全啊。
“那我问你,我们之前素未谋面也未有恩怨,你为何要毁我商行,绑我夫人?”任昊接着问道。
“我跟老爷是没有恩怨,但老爷你可跟人家有怨,人家找到了我们,我们若是不做定会失了小命。”
“至于我们绑架了夫人,也是看当时有不轨之人藏在暗中,我等为了保护夫人才不得已绑来。”曹德半真半假的胡诌道。
“那你受谁指使?”任昊问道。
“小的不敢说,不敢说。”曹德连连摇头。
旁边的张哙扬起开山大斧,眼睛一瞪道:“哼,你这阴人现在不说,就不怕我手里的大斧把你劈成两半?”
“壮士的大斧虽然锋利,但我兄弟的双锤也不是摆设。”曹德呵呵一笑,没把张哙放在眼里。
张哙见曹德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顿时气的脑门充血。
就在他要冲上去再跟俆褚大战三百回合,分个高下的时候,却被旁边的任昊拦了下来:“张哙,不可乱来。”
“老爷,这阴人目中无人实在可恶,我咽不下这气。”张哙瞪着曹德说道。
“那你现在可以咽下了。”任昊把腰间酒囊取下,扔给旁边的张哙。
也罢,也罢。
张哙接过酒囊,痛饮起来。
见张哙情绪稳定,任昊看向曹德:“曹先生,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告诉我幕后之人。”
“你把银子分我兄弟,收我跟俆褚到你的门下,从此你是我的主公,我自是相告。”曹德直言道。
还没等任昊答应,一旁痛饮浊酒的张哙先是不干了:“你这阴人还想入我家老爷的门下,也不撒泼尿照一照你那损样。”
“老爷此人绝不是啥好鸟,且不可信他。”张哙扭头看向任昊。
旁边的陈非也跟着说道:“老爷,我三弟所言极是,此人绝非善茬,且不可收进门下。”
“你们无需多言,我心里已有定夺。”任昊摆手阻止二人多言,然后答应了曹德进入门下的请求。
此时,陈非跟张哙只得叹息。
随后,任昊命人把箱子全都统统打开。
当五个箱子全部打开,露出锃锃白光时,除了任昊跟徐雅婷以外,众人全都咽了下吐沫。
他们不是没见过成锭银,而是没见过这么多的锭银。
“奶奶的,这…这么多银子,这得够我喝…喝多少的酒啊。”
张哙盯着箱中锃亮的白银,一副痴痴的样子。
旁边的陈非颇为无奈的拍了拍张哙的脑袋,提醒他且不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