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咱们的看重。”
“哦?瞧他那样,跟个蔫黄瓜似的,能有什么来头?”
“我的哥,你声音也忒大了。” 旁边人听他说得越发不像样,作势要去捂他的嘴。
“他呀,原先可是广平王殿下的伴读,听说两人关系甚笃,祖父是宣王,论说这出身可比咱们高贵多了,只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处,这才被打发到青州去。” 他神秘兮兮地道。
“老子管他是什么身份,再尊贵,现在还不是沦为了阶下囚,由着咱们辖制?他既得宠,现下又被流放,必是犯了什么大错。” 那军士颇不以为然,“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脱了毛的凤、凤凰,不如……不如……鸡。” 行伍出身的人性子粗豪,平素最是不把那些文弱书生看在眼里,如今见严通这样脸嫩胜似女人的男子,他便更是看不惯,骑在马上一边走着,声音却是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