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村里的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见沈贺没事,村支书也松了口气,只要人还活着就好,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同志,你还记得你叫什么,住在什么地方吗?”有人开口询问道。
沈贺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只记得那些人叫他沈贺,其他的他不知道。
也不能说不知道,只是他内心有道声音告诉他,有些事情不能说。
这就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有些事情即便是忘记了,可该履行的承诺依旧奏效。
“沈贺?”村支书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后又把视线瞥道王寡妇身上,“人现在是醒了,放在卫生院也不是个事,你看……”
不等村支书说完,王寡妇不乐意了,“可别,我家就我跟大妮两个人,来个陌生男人算什么事情,之前说好的,我出了救人的钱,其他的交给你们。”
倒不是王寡妇怕麻烦,左右不过是多了一双筷子,而且沈贺还是一个壮劳力,干活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但是她家孤儿寡母,住进来一个男人算个什么事情?这不是让的上赶着找自己麻烦么。
王寡妇可不想自己招惹太多麻烦,说什么也不愿意继续再管沈贺的去处。
卫生院的人也早知道这些
人的关系,人肯定是不能留下来的。
“你们商量好,要是把他放在外面,这人肯定是白救了,而且我看他脑子好像还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