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出去。”
宴青菱也瞪着宣王,“你要敢还一下手,我跟哥哥就没爹了。”
宣王气笑。
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还过一次手,不都是段知菁在动手,他在忍。
但是被打脸,倒是头一回。
宴青菱出去后,段知菁关上门,瞪着眼前的男人,恨恨道:“宴幸川你疯了是不是,什么享了这么多年的福,女儿吃了多少苦头你不记得了,做你的女儿到底是福是祸?这样骂她你也舍得,你是半点不心疼的吗?”
宣王的眼底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晦涩,很快又恢复成古井无波。
“方才是气过头了,话说重了点,但她为人子女,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我岂能容她这样胡说八道。”
段知菁抱着自己双臂,冷冰冰的道:“哪句说错了?”
“为人子女,挑唆母亲和离,谁家女儿干得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这是要把这个家挑散了!”
宣王在宴清风那受了气,以为女儿总是明事理的,会劝母亲想开,好好过日子,没成想这女儿也不往好处劝。
他便被气昏了头。
段知菁难得平静的问:“你呢,你不盼着和离?从此更容易随心所欲,无人会烦着你了。”
宣王道:“我从未想过和离。”
段知菁冷笑,“是么?”
宣王道:“你是不够温婉娴淑,性子差,没教好儿女,但我能忍。毕竟你生女儿伤了身子,无法再生育,别的男人也不会接纳你。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你余生。”
段知菁笑出声来。
不和离不就是粉饰太平,怎么还能说的这样大义凛然冠冕堂皇!
“就不必你容忍,不必你照顾了。”
段知菁是不甘心,不肯给李朝瑶腾位,但她不该狼狈到这程度。
“宴幸川,我们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