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泳装。” 韩牧之愈发坚定:“那更不行!” 曲清辞表情很为难:“是高峰老师非要我提的,我也觉得不靠谱。为了5万块钱的表演一等奖奖金和两个学分,就哗众取宠,是有些不值当。” 话说到这里,在场的另外几位伙伴大吼起来。 盛夏、冼白、韩牧之:“五万块奖金?!” 袁野、乐一:“两个学分?!” 声音之大,把曲清辞给吓了一条,懵懵地对盛夏道:“是,是啊。班长你给我和冼白看的表演报名动员单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你自己没留意?” 盛夏连忙在手里那叠A4纸里面翻找宣传单:“果然,是真的耶!” 冼白一把夺过:“给老娘看看!我的个奶奶呀,奖金居然真的有5万!” 其他人争相查阅。 曲清辞望着忽然间有了激情的盛夏和冼白:“你们难道都不认真审题的吗?” 冼白:“如果我高考认真审题,当年就不至于考来这里。” 盛夏重新把传单从冼白手里拿回来:“一二三等奖分别是5万,3万,1万,而且节目表演者5人以下,每人2个学分,10人以内,1个学分。并且获奖的专业还另有集体荣誉奖励。” 盛夏琢磨着:“学分、奖金、集体荣誉,一箭三雕啊。特别是奖金,多得太夸张了。” 冼白:“你也不瞧瞧这军训营是谁开的。这点奖金,洒洒水啦。” 冼白站起来,立在众人中央:“就这样决定了。我冼白作为你们的经纪人,负责服化道和编舞,你们四个工具人就负责上台打擦边球魅惑众生。拿到奖金我们二一添作五。” 盛夏眯着眼:“老鸨同志,你抽成是不是太凶残了一点儿。” 冼白倒也干脆:“哎呀呀,这个IDEA不也是我们家清辞去请教高峰师哥才拿到的嘛。创意也是很值钱的。这么遭,二八分,我和清辞二,你们四个八。毕竟我和清辞上不了台,拿不到2个学分,已经牺牲很大了。”最后一句话,她语气楚楚可怜假惺惺。 袁野一心算:“那我们4个人,每人可以得1万块,那我的学费有着落了。外加还有2个学分可以拿。” 袁野把手搭在韩牧之的肩膀上:“哥们,我知道你成绩又好又有奖学金,但看在帮兄弟们的份儿上,你委屈委屈,也参加吧,大不了给你布料最多的丁字裤。” 面无表情的韩牧之居然直接“嗯”了一声同意了,大出袁野的所料。 就在盛夏和韩牧之为丁字裤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乐一又举手:“我只要学分,我不要钱。” 冼白当即据理力争,乐一不要的这1万块可得分成4份均分。 袁野直接怼回去,声称这是卖身为鸭者的内部分赃,没有老鸨的份儿。 两人越吵越烈。 乐一又举手:“这个,那个,袁野呀,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结训表演外加拿个奖,我们完全没必要跳热舞呀。” 众人看向乐一。 盛夏:“你有什么好主意?” 乐一给大家提示:“你们忘了我的特长是什么了?” 袁野:“求雨?” 盛夏:“败家?” 韩牧之:“封建迷信。” 曲清辞表示左想右想,除了乐一反射弧特长以外,想不到他有什么特长。 冼白表示你个死变钛是不是说自己那方面特长!污了老娘的耳朵,赔钱! 不被重视的乐一都快哭了:“音乐啊、音乐!你们都忘了我是通晓乐器的艺术特长生?” 三位室友如梦初醒,完全忘记了这位傻逼室友除了撒币这一技能外,还有音乐专精。 袁野扇了一下乐一的天灵盖:“你丫怎么不早点儿提醒我们,害得小爷我都做好了自己的视频被上传po***ub的觉悟了。” 乐一摸着脑袋上被扇出的肿包:“我刚才还特意问为什么盛夏调研建议不来调研我,是你们没给我机会往下说的。” 袁野and盛夏:“.…..” 对乐一不太了解的冼白严正威胁乐一:“如果你所谓的擅长乐器是特指‘吹箫’或者‘打桩机’,我可是也要你赔钱的!” 盛夏汗颜:“冼白你真不愧是卖过片的老板娘,关于黑话的知识面可真广。另外‘打桩机’不算乐器。” 冼白装惨:“你们就是想让乐一上台表演,好赖掉我的拉皮条中介费。” 盛夏诧异:“你居然光明正大承认怂恿我们上台是为了拉皮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