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似溪便准备跪下来,朝我磕头,我见状,一手抓住他的膀子,笑道:“你我还到不了下跪磕头的地步,说起来也是我想带着你,萍水相逢,我带着你四年,等到十八岁成年,到时候你自行离去,你有你的人生。”
朱似溪见我不让他跪,看了眼周边的人,随后也喊了一声朗哥。
不多时,李大富笑着走了过来,一手揽过朱似溪的肩膀。
“我是你富哥,以后要用钱跟我讲就行,不过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哈,李大富,家住四川广元小沟村,村口西边那个坡上。”
看到李大富这会儿都开始报起了籍贯,我眉头不由得有些抽搐,显然这家伙等着朱似溪某天飞黄腾达,然后来报恩呢。
不过这个八字的秘密,我是严令死守心里的。
至于为什么,八字这个东西,特别是贵人的八字,是有不能乱知晓这么一说的,因为一旦知道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无形中就影响了命运走向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存在命越算越贱一说了。
之后,我们便下山了,因为所有人都死干净了,李大富接下来开展工程自然是顺风顺水。
他暂时留在了这边开工修路,而我们则坐着车回到了市里。
在路上,我也是询问起徐三:“这个赵明月现在该咋处理呢?”
“要么找个地方,下个阵封住,要么烧死,把她的躯体给烧了,然后再封他的鬼魂,就不会出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