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法律不健全的年代,警方是不会投入太大警力来管她的事情的。
顶多派人来按规章制度查一下,有现成的凶手那就直接抓,实在查不到凶手,就挂案了,何况本身还是自杀。
再者这屋子连警戒线都没有,显然警察早就结案回去了。
这老头是在吓唬我呀。
眼下我也懒得硬来,等天黑尽了,到时候再来这屋子里边瞧瞧情况。
我同陈兰在老钱家里休息到晚上九点钟左右,随后便带上东西出门了。
那个明月必然会继续用各种手段,收拾这一村人的。
如今什么线索都没有,也不知道这鬼物到底在哪里,只得是借着这个鱼湾围点打援。
临近深夜,全村萧寂,除却隐约几家人还点着灯之外,大部分人家都熄灯睡下了。
我同陈兰行走在这一条直通村尽头的乡间小道之上,在远方枝丫老鸦时不时的长鸣之中,朝着明月的家而去。
“吱呀!”
“这个真的怪,我还是一次见过,有人在堂屋里边修井的。”
“别说是你,我也是第一次见嘞。”
将古旧破碎的窗门给推开之后,我跟陈兰便先后钻了进去。
一个多月无人居住,屋内便透着一股阴冷的感觉,我扫视了屋内一眼,这才发现,除了这一口井之外,在另一侧的墙上,还树立着十分之多的牌位。
大概有几十个,这些牌位之上早已是被一层层灰尘给包裹,我打着手电筒细细看着。
在仔细看了一遍之后,这才知道,这个明月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