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我同李大富一路朝着山中挺进,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总算来到了坡上。
这是一处山的脊梁位置,等我们到了这地方,便能一眼瞧见不远处的黄坝村子了。
而眼下在我们前方的一个土坡上,就有着一处民房。
只不过因为多年无人,屋子早已是荒凉凋零,徒留一座屋基了。
“九娃,你看那个地方还有一块石碑的嘛。”
听到李大富这话,我顺着方向一瞧,还真是。
在前方十米左右的一处枯草之中,树立着一座石碑。
我走到前上一瞧,顿见着上面写着黄坝两个大字,除了这村名之外,在石碑的背后,还留着一些介绍。
这些都是繁体字,李大富看不懂,便问道:“九娃,上边写的都是些啥子东西啊?”
我就此扫了一眼之后,淡淡说道:“大概是明朝宣德年间,这个地方出了一个大官,职位是贵州这边的知府,这个大官荣归故里,花钱为家乡修路建桥,村民们为了纪念这个官员,乡碑刻字留念。”
“然后在清朝道光年间也出了一个总督,刻字留念。”
“我只是把两个比较重量级的大官说了一下,除了这两位之外,这个村子几乎是历朝历代都会有人能做官,很厉害”
李大富听到我这话,问道:“总督跟知府,是啥子级别的官员?”
我想了想回应道:“知府就相当于市长跟市委书记,至于总督就厉害了,省长。”
“我日,这个地方真是厉害啊,代代都能出大官?妈的,要不是这个村子出事儿了,等老子老了,非得在这里搞个房子住下来不可。”
李大富在一旁嘀嘀咕咕,至于我,等看完这些记载之后,也是愈发的疑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一片福地的话,这个村子二十多年前,为什么会突然出那么大一件祸事呢?”
“风水问题的话,九娃你不是会看吗?”
我扫了一眼四下原野,随后说道:“这个地方的气运已经尽了,看不出个啥子,不过这个道光年间的知府,很可能是那个墓主人。”
“为啥?”
“因为你那个元宝上印着咸丰十年,咸丰之前就是道光,这个墓主人很可能是在道光年间当官,在咸丰年死了。”
“这么一算,还真有可能哈。”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远处的村子:“不说了,先进村吧,到时候问问那个林杨就啥都晓得了。”
等眼下了解到,这个村子自从明朝开始,各种县级市级官员就跟雨后春笋一般的绵绵不绝,我就开始越来越多搞不懂了。
展望这一片的山脉,眼下这个地方,绝然不像是一个上好的风水格局。
即便到了如今这个年代,这个地方的风水气运尽了,地下的能量走了,但大概的一个雏形应该还是在的。
但现实就是,这一片的山脉平平,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
就此又走了半个小时,我们总算来到了这个荒村民房聚集最多的地方。
二十年前死了那么多人,即便到了现在,等身处这个地方,都能感受到一股死气,简单来讲,就是感觉到荒凉阴森,即便眼下远方朝阳初升。
但于身处其中的我们而言,这春日却倒是透着一股秋日的萧条。
人户并不多,我们当下也是在这边叫喊着。
“有人没得!?”
“林杨媳妇儿在没得?”
顺着这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我同李大富一路朝着山中挺进,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总算来到了坡上。
这是一处山的脊梁位置,等我们到了这地方,便能一眼瞧见不远处的黄坝村子了。
而眼下在我们前方的一个土坡上,就有着一处民房。
只不过因为多年无人,屋子早已是荒凉凋零,徒留一座屋基了。
“九娃,你看那个地方还有一块石碑的嘛。”
听到李大富这话,我顺着方向一瞧,还真是。
在前方十米左右的一处枯草之中,树立着一座石碑。
我走到前上一瞧,顿见着上面写着黄坝两个大字,除了这村名之外,在石碑的背后,还留着一些介绍。
这些都是繁体字,李大富看不懂,便问道:“九娃,上边写的都是些啥子东西啊?”
我就此扫了一眼之后,淡淡说道:“大概是明朝宣德年间,这个地方出了一个大官,职位是贵州这边的知府,这个大官荣归故里,花钱为家乡修路建桥,村民们为了纪念这个官员,乡碑刻字留念。”
“然后在清朝道光年间也出了一个总督,刻字留念。”
“我只是把两个比较重量级的大官说了一下,除了这两位之外,这个村子几乎是历朝历代都会有人能做官,很厉害”
李大富听到我这话,问道:“总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