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的村民也不再继续尝试往外逃了,皆是大门紧锁,一家人蹲在火坑之前,呆愣出神。
但柳秋月对于村民的心理折磨,却并未到此结束,在最后的十天时间,每当太阳落山之际,她便会来到村子。
就跟多年之前那样,绕着全村山间小路,漫山遍野的跑,那一阵阵癫狂的痴笑就好似有穿透力一般,不断传到村里每个人耳中。
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唱腔,唱着,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首诗。
但胆子大的村民真正打开门一看,声音却会戛然而止。
在刘洋讲到了这里,我们也是顺着草木深邃的村子小路,来到了村里人最后避难的观音庙之前。
农村的庙宇本身就很简陋,破瓦黄土墙,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前来,这个观音庙早已是被植物藤蔓所占据侵袭了,透着一股荒凉破败之感。
我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打住刘洋,询问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在最后十天里,你确定柳秋月唱的是这首诗吗?”
“确定啊!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那段时间每天一到太阳落山,屋外就是柳秋月的声音,太…太吓人了!”
我跟冷承泽面色皆是一凝,因为之前在那片红枫林里边,那块青石之上,也纂刻着这一首诗。
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