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走了姜清桉?可笑至极!”
舒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指着薛丹妮的鼻子言辞犀利道。
“我刚认识姜清桉的时候,你还在跟人交往,你有什么脸说这话?是你欺骗了我,是你阻拦我跟姜清桉相识。”
薛丹妮当初有男朋友,这也是姜清桉跟舒蕴不曾怀疑她的缘由之一。
当年,姜清桉让最信任的薛丹妮把情书送出去。
谁能想到她心思如此深重,在暗地里搞出来那么多小动作。
姜清桉喜欢舒蕴,舒蕴又何尝不喜欢他。
当年,她一眼就被人群中意气风发,温润如玉的大男孩吸引了。
在姜清桉主动出击追求她时,她也暗戳戳的想要追对方。
知道薛丹妮跟姜清桉是从小长到大的好友,舒蕴主动靠近她,想要了解暗恋对象的感情状况。
这一打听,给她泼了一盆冰凉的冷水。
薛丹妮告诉她,姜清桉有喜欢的人了,是门当户对的富家女。
舒蕴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恋爱,就这么夭折了。
她不屑做第三者,远远地避开了姜清桉。
只是两人偶尔远远碰上时,她的目光总是无法从姜清桉身上移开。
直到四年后,在学校附近的海河边上,有人为放烟花告白。
舒蕴那时也幻想过,如果那人是姜清桉该多好。
每一束绽放在夜空的烟花都是——舒蕴我喜欢你,生日快乐。
这场浪漫的烟花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舒蕴不得不前去阻拦。
她看到了站在海河边上的姜清桉跟几个平时玩得不错的好友。
那一刻,舒蕴的心跳加快,最不可能的幻想涌上心头。
直到薛丹妮出现,打破她的幻想。
薛丹妮说姜清桉的朋友喜欢她,想要泡她,对方很有钱,还劝她答应,获得的好处也多多。
她趾高气昂的态度,言辞之间的轻蔑,让舒蕴心下不适。
她看向海河边跟人打闹的姜清桉,急匆匆的说了一句我有喜欢的人,转身离开了。
舒蕴再次遇到姜清桉是五年后,他们发生了一夜情。
第二天,舒蕴被薛丹妮抓奸在床了。
她们在不惊动姜清桉的情况下,离开弥漫着婬靡气息的房间。
薛丹妮愤怒地指责舒蕴,说她跟姜清桉订婚了,年底就会举办婚礼,让舒蕴离姜清桉远远的。
舒蕴当时晴天霹雳,无地自容,插足别人感情的愧疚感把她淹没,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她打定主意,日后再也不出现在姜清桉的面前。
直到一个多月后,她被检查出来怀孕了。
意外到来的小生命让她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然后,舒蕴被一直派人盯着她的薛丹妮抓走了。
看到薛丹妮的时候,她以为是一场玩笑,被好吃好喝的养了几天发现不对劲。
她闹过,挣扎过,还保证会打掉孩子,一生都不会再见姜清桉。
直到孩子出生被抱走,薛丹妮也没放过她,等待她的是残酷折磨。
某一天,囚禁舒蕴的狭小空间,正前方挂着的布被扯下来。
她看到姜清桉抱着孩子,正在用奶瓶喂食的画面。
原来囚禁她的密室,在姜清桉卧室镜子的后面,数平米的空间直达隔壁那栋薛丹妮住的别墅。
每当深夜,姜清桉躺在床上沉睡时,她在镜子后面被薛丹妮残忍虐待。
她发不出任何哭喊求饶声音,被打断骨头,敲碎牙齿,割断舌头,血肉离体时,舒蕴看着昔日喜欢的人睡颜,只剩满心绝望。
一镜之隔,五年陪伴,是天堂与地狱之差。
舒蕴那时还不知道真相,自厌自弃,对姜清桉的感情,在日复一日消磨中,埋藏在心底,不敢再触碰。
五年的时间,她受到的非人残忍折磨,都不及一个月前的晴天霹雳。
那是薛丹妮有预谋的计划,密室里的隔音系统取消了。
姜清桉他抱着薛丹妮,嘴里却喊她舒蕴的名字。
浑浑噩噩的舒蕴,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发觉到事情的不对。
听到姜清桉呢喃着说喜欢她时,舒蕴那一刻心碎了,万般情绪撕扯,她残破的身体再也撑不下去。
新仇旧恨,让她刚一咽气就化作厉鬼。
此刻,凶手就站在眼前,舒蕴却无法亲手报仇。
薛丹妮对她冷笑:“我跟清桉哥本就是青梅竹马,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喜欢清桉哥,你才是插足我们的第三者!”
这番话说得简直无耻至极。
明明有男朋友,却还惦记着姜清桉,因为嫉妒而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