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奎几人没注意车上的徽标,他们更关注苏晚棠的身份。
想认姐姐抱大腿却没成功的二棋,盯着豪车消失的方向,阳光帅气的脸色肃穆。
他疑惑地问:“你们说这位苏道友哪里冒出来的?年纪看起来比我还小,实力如此深不可测。”
一琴摸着背在身后的七弦琴带绳,沉吟道:“这女孩看起来家世也不简单。”
苏晚棠不止实力深不可测,如今再添一项家世不俗。
三书低头研究从酒店房间顺来的黑色皮甲。
他常年握笔的手,轻轻触碰记事簿上的浅淡痕迹,指尖微微颤抖。
平奎把记事簿从他手中拿走,咳嗽了一声,对几个手下沉声说。
“都散了吧,明天我去找柳老聊聊。”
柳老,自然是玄学界内的佼佼者——柳南笙。
听闻折磨柳老数十年的病痛,前段时间已经痊愈了。
平奎手中有失传已久的真言符,对见这位巨佬充满了期待。
帝都第一学府。
校门紧闭的门口,一辆黑色豪车缓缓停稳。
坐在车内的苏晚棠推开车门,对副驾驶的狄青说。
“天亮后告诉傅爷,我天亮后有考试,这两天都会住校。”
狄青回头,恭谨地颔首:“我会转达的。”
苏晚棠推开车门下车,副驾驶的狄青也走下来。
“夫人,校门关了,要不要我帮您联系里面的值夜人员?”
苏晚棠朝左边的小巷走去,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不用,我有办法进去。”
站在车前的狄青目送苏晚棠飒爽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走进小巷内。
没过多久,苏晚棠的步伐在围墙前停下。
她脚尖轻轻一踮,轻盈身体落在围墙上,随之消失不见。
狄青诧异的眸子在黑夜中,亮起一抹讶异光芒,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夫人似乎总是让人出其不意。
狄青转身上车,吩咐司机回傅家老宅。
离去的狄青不知道,苏晚棠贴着校内的墙边往宿舍走,听到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声音是从墙外的小巷子传来的,借着夜晚的风声,清楚传进苏晚棠的耳中。
“啊啊啊!我的眼睛!”
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听起来有点熟悉。
苏晚棠离去的脚步缓缓停下,凉薄的漆黑眼眸盯着身侧的墙壁。
“草泥马的!欠了我们三百万,你有什么脸叫!”
“小子!你要是再拿不出钱来,别怪我们狠心,听说现在的眼角膜也值不少钱。”
之前那道熟悉的男人声音再次响起,哭着喊着哀求:“几位大哥,你们再宽限我几天。”
“都宽限你半个多月了,你小子别耍花招,今天必须还钱!”
“三天!就三天!三天后我一定连本带利的还你们。”
苏晚棠双腿岔开,稳稳的坐在墙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巷子里的混乱场景。
几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围着狼狈地趴在地上,双手抱头的男人拳打脚踢。
站在电线杆前的一名光头,脸上有一道狰狞疤痕,表情看着很凶悍。
他手里夹着香烟狠狠抽了一口,听着手下嘴里骂骂咧咧的。
光头男一边吐出缭绕烟雾,一边哑声制止:“停手。”
那几个围殴的汉子立刻停下来。
其中一个壮汉,朝趴在地上的男人啐了一口。
光头男人走上前,踢一脚蜷缩在墙边,满身伤的男人一脚。
他烟熏嗓语气讥讽地说:“要不是看在你是第一学府的学子,老板也不会借你那么多钱,你当时借钱的时候信誓旦旦能还上,现在磨磨唧唧的。”
双手抱头的男人动了动。
他染血的手拽着光头男的裤脚,语气卑微,苦苦哀求。
“龙哥,你相信我,三天后我一定能搞到钱!”
光头男冷笑一声:“三天?你有前科,我无法相信你。”
苏晚棠看着跪在巷子里鼻青脸肿的男人,眸底闪过惊讶目光。
她认识下面被人围殴的男人
——纪凯。
他是薛孟妮的男朋友。
薛孟妮是苏晚棠的宿友,也是为数不多被她认可的华国好友。
薛孟妮也是前世在苏晚棠丑闻缠身,被人指责唾骂时,会挺身维护她的人。
可惜薛孟妮的命不好,因情受伤,落了个跳楼身亡的悲惨结局。
“那就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再还不上钱,你也不要怪兄弟们心狠手辣。”
龙哥最终还是松了口,给出了最后还钱的期限。
“谢谢龙哥,谢谢龙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