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
“那你跟他好好谈。”
“嗯？”秦嫣看向霍则琛，“你不跟我一起去？”
霍则琛语气淡淡，“刚才进场的时候，我跟他聊了两句，不是很愉快，所以，我还是别影响了你们的谈话。”
“你跟他说了什么？”秦嫣好奇。
霍则琛轻咳一声，“你别好奇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总不能说他还记着樊宁海让秦嫣碰壁一事，这显得他多小气。
眼瞧着樊宁海朝着他们走来，霍则琛先行离开，留下秦嫣一人在原地。
秦嫣奇怪地看了一眼霍则琛后，这才笑着看向樊宁海，“樊总，您忙完了？”
“没什么好忙的，我只是在等你。”
说话间，樊宁海收回停留在霍则琛背影的视线，落到秦嫣脸上，“秦总，你要是想在我跟前炫耀，想让我后悔当初拒绝你，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我樊宁海从来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任何一件事。”
樊宁海神色严肃，仍带着几分傲气，“你能拿下这座铅矿，想必也不是凭你一人的本事，你也没必要太得意。”
“没想到樊总是这么想我的……”
秦嫣露出受伤的神色，“我找您，不是为了炫耀，更不是为了让您后悔，而是希望能再一次争取跟您合作的机会。”
“像您所说，我确实一个人吞不下这么大的铅矿，而且，我刚进入冶金行业，还需要一个领路人。”
听到这，樊宁海拧了拧眉，“你还想跟我合作？”
“嗯。”秦嫣将标书送到樊宁海跟前，莞尔一笑，“这座铅矿本来就该是您的。”
“……”
樊宁海错愕，看着那份标书许久，价值六百亿的铅矿……就这么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