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裆上。
那人就扑在地上,摔得说不出话了。
靳卫东笑:“下盘虚成这样,还好意思动手。”
他用脚把那人翻过来,又给了对方裆部一脚。
那人像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本想撕心裂肺地嚎叫,可惜来不及发声,就晕了。
靳卫东按照约定发出一长两短指哨声,才对树后的慕承霖说:“出来吧,我送你回去。”
慕承霖跑出来抱着他的腰,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好一会儿才颤声说:“我以为你没看到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绝望过。还好你回头了。”
月光下,她乌黑的长发散落一肩,仰头看着他的大眼睛像被凶狠猎狗逼到死角的小鹿一般慌乱惊恐。
靳卫东的心被狠狠戳了一下,不忍心把她推开,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怕,他伤害不了你了。”
慕承霖松开了他,退了一步,低头小声:“谢谢。”
靳卫东背过身,默默等她把头发和衣服整理好,才问:“你能走吗?”
“嗯。”慕承霖应了,又回头看了地上那个晕死的人一眼,小声问,“不用抓他去公安局吗?这个剪刀不用拿走吗?”
靳卫东:“放心,他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回去后再报警也来得及。”
其实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公安说。
直接报案,公安肯定要慕承霖详细描述这个色魔是怎么非礼她的。
这无异于让慕承霖再忍受一次羞辱。
慕承霖:“谢谢。”
靳卫东轻声叹息:“姑奶奶,你一个人跑这里来干什么?这里可比不得你们的大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