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咳嗽两声,“我哪里敢呀,你排名是在我后头,可那篇策论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就是如今,不知还有多少大人因此吵起来呢,就连我父亲在家里也夸了你不知多少回。”
长曜对他拱拱手,示意谬赞了。
“不过学生们有不少感激你的,今年会试可扩招了不少人。”
长曜丝毫不惊讶,这进士与其说是因为他多招的,不如说是朝廷急缺用人。
景崇没收到回应,也不在意。自个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景崇左右张望一番,打发了亭子里面的人,凑到长曜旁边。
而梁含已经走了。梁含先是惊叹景小侯爷与二皇子如此熟稔,但在这待着实在如坐针毡,没他说话的空隙,待不下去早早拱手告辞了。
气得远处远远观望的吴大娘子捶桌,喝了好几杯酒水。
长曜抬眼一瞧,就知道景崇想要干嘛。
果不其然,他鬼鬼祟祟地凑过来说:“那个曜儿啊,你看我也中举了,你说我什么时候上门提亲合适?”
长曜诧异地看着他,有些无语,这墨兰都不知记不记得他,没相看过,就要上门提亲,这也太突然了。
景崇还在眼神飘忽,等他回答。
长曜余光瞥见了放风筝那处,古怪地说:“要不你先去放会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