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敢劳动老太师,至于儿女们的婚事还没有定论,我想着他们此次下场科举后,若有了些许成绩,那定亲自然不是难事。”
余老太师知道已经谈到他这次来访的正事,再接再厉又问申弘。
“哦,也是也是,你的三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我瞧着都是好的,自然不用发愁亲事。只是,不知二殿下的亲事你是如何想的,可有了打算?”
申弘闻言,酒醒了一半,“这,这他的婚事自然是官家觉得哪家姑娘好就定下,我,我倒不用发愁。”
申弘谈到此事便觉得有些郁闷,他这么多孩子里面,最得意这一对龙凤胎。
女儿墨兰知书达理,虽然小时候有些娇蛮,但在长曜去了宫里后,她得了皇宫的赏赐,渐渐地也自信大方起来,不再整日说着如兰有这有那,揪着内宅小事不放。
且上次出去还为他申家挣了大大的光彩,他怎么能不为这个女儿自傲。
至于儿子长曜,小时候便是他的心头宝,送长曜去宫里他心里不是不内疚的。
后来又记名为官家的二皇子,在他回盛京之后,官场上不知为他添了多少助力,少了多少纠葛。如今他已经从正五品被提为从四品。
只是有失有得,在外他幼子是君,他居然称臣,就连儿子的婚事,也无从决定,这便是他心里最大的不满。
余老太师听了申弘的话,不由横了申长曜一眼,目带气恼之色。
余家世代教书育人。
余老太师在宫里教授皇家子嗣读书多年,这一辈轮到太子和申长曜以及同辈宗室子弟。
太子他自然不敢妄想,以孙女妍然好拿捏的性子,嫁了未来官家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倒是申长曜心有城府,主意正,又是个拎得清的,妍然嫁给他,旁的不用多想,日后自会顺顺遂遂的。
他可是知道盛京城里不少人家也想着申长曜,还不得抓紧办了。
更何况他家孙女妍然,不过是见了这小子一面就芳心暗许,让他不去向官家说情也不能了。
只是官家说着愿意促成这一桩婚事,但要看长曜是如何想的。
没想到一问,这小子口口声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了陛下亲口问询还不够,非要等他亲生父母决定。
这下连申弘都说了婚事由官家定下,不知这小子还有什么别的借口!
申长曜迎着父亲兄长们的目光,暗自叫苦。
他与余妍然不过去余府拜见的几面之缘,余太师就向父皇探了口风,父皇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让他自己决定,余太师在旁看着,他只能暂时推托给了父亲。
只是余太师既然并没有明说,他也就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余老太师见好就收。又笑呵呵地与申弘谈论起朝中琐碎小事。
长柏见状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不再关注长曜的事情。
长曜暗松了一口气,趁吃过午饭后,悄悄出了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