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也要尽忠职守,本宫问你,可把偏殿红木桌上的琉璃花瓶打扫干净了?”
“奴婢打扫干净了。”
熹嫔听到此话,戏谑地笑了出来。
浣碧道:“娘娘宫里的红木桌上哪有什么琉璃花樽,那是白玉的。”
斐雯睁大眼睛,惶恐回答:“是是,就是白玉的,奴婢记错了。”
浣碧自得一笑,大声呵斥:“娘娘的红木桌上根本什么都没有放,并无花樽。诸位娘娘,这斐雯的记性并不可信,可见都是一派胡言。”
祺贵人羞恼道:“住嘴!这里并无人叫你答话,哪有你这奴婢插嘴的份!”
浣碧恨恨闭上了嘴,暗自咬牙切齿。
敬妃看着这一场闹剧,心下好笑,“这温太医也不在了,袖口秀绿竹的事也问不出来,既然这斐雯所话不实,那熹嫔的无辜倒可分辨一二。”
敬妃不信熹嫔和温太医,果郡王有什么牵扯的,与温太医已是匪夷所思,与果郡王简直是无稽之谈。
况且后宫已出了温太医与惠嫔的事,由此可知温太医与熹嫔绝无可能。
一位太医与两位娘娘有私,未免耸人听闻。
后宫私通的事出了第二桩,那真叫百年难得一见。
欣贵人听敬妃说话,反驳道:“敬妃娘娘这话,嫔妾不敢苟同,这熹嫔和惠嫔是姐妹,惠嫔能干出的事儿,娘娘怎知熹嫔做不出来呢,更何况即便与温太医没有此事,祺贵人不也说了果郡王吗?此事还没有定论呢,怎能轻易就算了。”
安嫔摆出一副厌恶的姿态,“都说佛门面前清静,熹嫔姐姐在甘露寺乃是带发修行,保佑皇上安康、国运昌盛的,怎会行如此秽乱之事呢?”
熹嫔道:“本宫在甘露寺乃是整日吃斋念佛,诵经祈福的,日日见到的都是甘露寺的姑子们,从未与外男有过什么来往,安嫔妹妹多心了。”
华贵妃看戏到如今,总算来了正戏,悠然开口:“你在甘露寺吃斋念佛都有人看着,的确不假,只是本宫听说,你后来到凌云峰住了不短时日吧,似乎果郡王的清凉台与凌云峰相隔倒是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