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心中高兴,特赐一壶好酒。”
皇上哈哈笑道,“这个时辰太后怎么会赐酒?哈哈哈哈。”
转而笑声立消,面无表情,眼中是慑人的寒冷。
“什么酒?”
“皇上与娘娘两情相悦,这酒自然是陈全两人的欢喜酒了。”孙姑姑被吓了一跳,稳下心神,控制面上保持波澜不惊,甚至笑着回话。
“哦,有劳皇额娘费心了。”
孙姑姑放下白玉瓷壶,匆匆告退。
“待到两情相悦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朕再来看你。”皇上站起来,左右侍从忙扶着皇上出去,小夏子在前头提灯引路。
惠嫔目送皇帝出门,吩咐下人们都离开,采月最后一个出去,轻轻合上了门扉。
惠嫔一人自斟自饮,口中念念有词,偶尔说着皇上,负心人,他知道吗等胡话,偶尔又道着一寸相思一寸灰的诗词。
直到最后,口中只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采月在门外焦急的不行,进去一听娘娘念着的话,心里慌乱,推了推惠嫔的肩膀,“娘娘,娘娘你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要不奴婢去太医院叫温太医来看看,给您煮一点解酒汤。”
采月屏退了人,连殿外也不许人守着,这才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