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阿二,快将这两人拉开。”
公孙离对着一旁的阿一阿二说道。
其后就见两人点点头,拥了上去,一人一个将两人彻底拉开。
即便分开两人还是相互相互间骂骂咧咧。
公孙离连忙走到两人中间劝道:“你们两人都多大年纪了,至于如同稚子一般在街头打斗,你们不要面皮么?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给本官反馈的,偏要在大街上殴斗。”
咸泰丰立马抱怨道:“这醉清风这老杂毛,居然找了个赖汉影响我档口的生意。”
“放屁。”
醉清风立马驳斥道:“那个赖汉我都压根不认识,公孙司长,他这就是摆明了要冤枉我啊,我只是看个热闹,这老东西就来找我事情。
况且你咸家家大业大,就一个档口,屁大点事。”
说着醉清风还一脸不屑的摇了摇头。
“你懂个屁。”
咸泰丰立马呵斥道:“你自己家的产业烧了就赖我身上,别想做梦从我手里骗走一两银子,我这咸来斋地理位置别人不懂,你能不懂?”
公孙离微微一怔。
从他来看两人怨气冲天,神情都不似作假,作为一个名审理诸多案件的他,只觉得这件案子愈发不同寻常了。
“你们二人慢慢说来。”
公孙离声音冷了几分,“若再如泼妇一般,就不要逼我将你二人,带我监察司好好伺候伺候了。”
这一话一出咸泰丰和醉清风都冷哼一声,开始默不作声。
他们二人此时都算是嫌疑人,而且两人证据都很充分,咸泰丰有家奴手印画押的罪书还有人证。
而醉清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当夜咸泰丰家也着了火,今日咸泰丰家最豪华的档口还被人堵住了,分明就是有人指使而为之,除了他似乎别人嫌疑很小。
加之要不是公孙离此时他二人早已经关进去问话了,所以二人面对公孙离时候还是颇为老实。
见二人停住公孙离才继续说道:“醉清风你先说一遍此事发生经过。”
“好!”
醉清风回道:“我家里产业没了,就出来逛逛看看店铺,看到这里热闹就过来看看,然后就见那个赖汉在那站着,我就上去看看那画作。”
“然后人越来越多,就成现在这样了,然后咸泰丰这家伙就来找我事情,偏要栽赃那个人是我指使的,我现在手里哪里有银子指使别人。”
“要不是您来的及时,我怕是会被咸泰丰给直接打死在街头。”
“我从来没有见过,办了坏事还能像他这么嚣张的,明明点火烧了我的酒窖现在一两银子都不想赔,哼!”
醉清风好一番叙述。
公孙离则是一字一句的开始感受,也没有发觉其中有任何问题。
于是又转头向着咸泰丰问道:“你来说说这事怎么回事?”
“回大人。”
咸泰丰一脸恭敬道:“我是我家下人叫来的说,店铺门口有个汉子挡生意了,然后来了就见醉清风和那赖汉嬉皮笑脸,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看他就是你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家酒窖点着了,想着我咸泰丰平时为人老实,想从我家扣点银子出来。”
“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这事我不会让步的,还望公孙离大人,仔细勘察。”
说着咸泰丰也昂起头。
“为什么那赖汉刚来不把他赶走?”
公孙离眼睛微仿佛看透了一切,冷冷道:“咸泰丰你最好老实和我交代,是觉得我这监察司司长真是吃干饭的,只凭你挑眉的动作,本官就能看出来你掩饰了信息。”
闻言醉清风立马开心道:“我就说这家伙心里有鬼,老东西认你怎么伪装,真以为可以逃脱大夏律法的制裁?”
公孙离又是冷眼对着咸泰丰,“你最好老实讲。”
这是一旁的阿一阿二也立马将手中的锁链抖动的响了起来,顿时就听那铁链叮咣叮咣的响声。
顿时让咸泰丰脸色难看几分。
“咳咳,公孙大人。”
咸泰丰低声道:“我没骗您,刚开始我觉得这家伙,能给店铺里招点顾客,没管”
说着就已经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公孙离一瞬间明白了其中关窍。
无非就是咸泰丰这家伙见那赖汉起初站在他的店铺门口,有好事之徒让他店铺热闹了几分,就想利用这赖汉。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人越来越多,彻底堵住了他店铺的档口,让他彻底没法做生意,然后看到了醉清风这家伙罢了。
公孙离刚要出言教训一番。
就又听咸泰丰辩解,“公孙大人,这家伙就是利用我的心理,其他人出不出来这个鬼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