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笑笑还是没能从方云身上得到想要的答案。
而且，他还被上头打电话臭骂了一顿。
大概意思就是：你张笑笑什么时候做事这么油腻了，还准备拿一个学生来顶缸？你找个普通学生也就罢了，不知道这个方云刚申请了欧阳基金会的教育资助？
这不是找事儿吗？
对此，张笑笑也很无奈。
知道方云申请了教育资助后，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
但是，上头让他结案，他也没有办法。
无他，之前死的两个职业者，真实身份已经确定。
是两个灰影。
所谓灰影，类似于间谍。
只不过，不是其他国家的间谍，而是其他种族的间谍。
他们混迹在社会的各个阶层，专门靠出卖情报给其他智慧种族，获取资源。
除了收集情报之外，也负责发现人类中的天才职业者。趁着天才还没有成长起来，找机会除掉。
虽然方云并不属于天才的范畴，毕竟f级看着实在让人心酸，而且还是召唤师。
心酸+10086！！
但是，能被灰影盯上了，就肯定有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应该受到保护，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审讯。
至于灰影怎么死的，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或许是隐藏在暗处的高手出手，也说不一定。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反正，涉及灰影，就不能以普通的案件处理。
所以，这边就直接结案。
至于后续关于灰影的调查，会有专门的部门介入。
方云离开执法大队的时候，刚好过了半小时。
不得不说，那个叫顾浩的师兄，人还怪讲信用嘞。
不过，经历了这件事，让方云心中暗暗多了一丝警惕。
在城里果然不能随便动手。
就算要动手，也要想好万全之策。
至少，事后现场要处理好，尽量不要留下线索痕迹。
这次就是没经验，才被带来问话的。
好在自己机智，没有露出破绽。
但是下次就未必能蒙混过去。
不是，自己在想什么呢？
还有下次？
他就不在城里动手，哪里来得下次。
方云纠正了自己的心态，赶回家中。
晚上，他把自己申请欧阳基金会赞助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方诚和周怡都替他感到高兴。
看到方云这么有出息，也是欣慰不已。
方诚借此机会，又喝了两杯，没有被周怡说。
皆大欢喜，普天同庆。
第二天上午九点，方云跟着陈岩松来到一间修炼室。
欧阳基金会的评估人员早就等在里面了。
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评估人员，一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
简单地确定了方云的身份后，其中一人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管。
针管里是绿色的药剂，让人看着有些发慌。
方云抿抿嘴，刚要开口询问，便听到这人说道：“不用紧张，这是探查液，可以探查职业天赋。已经通过了专利申请，对人体无害。”
行叭。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是相信职业学的。
这人解开方云的袖子，在他的胳膊上注入探查液。
很快，方云便感觉体内多出一股奇特的能量，开始有规律地游走。
同时，另一个评估人员也打开了箱子，是一台类似笔记本电脑的设备。
上面显示了一连串的数据。
反正方云伸头看了一眼，两眼一抹黑，完全看不懂。
看到方云开始接受评估，不远处的陈岩松心里不由地紧张起来。
这可是关系到他今后十年的职业生涯，这一次算是豪赌了。
赢了，可能更进一步。
输了，恐怕七中校长这个位置，要焊死在他的脑门上了。
五分钟后，方云感觉体内的那股能量消失。
运转灵能在体内过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确定这个评估人员没有骗自己，药剂是无害的。
不过想想也对，他一个穷学生，职业等级还是f级，也没什么值得被人害的。
自己还真是小说看多了，真把自己当主角了。
“好了，出去等结果吧。”
其中一名评估人员开口道，方云一脸疑惑地朝着修炼室外走去。
这就完了？
是不是过于简单草率了一点儿？
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自然要相信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