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们这俩土包子,纯心是来找事的?老板!老板!不得了了,有人把咱们的灯给弄坏了!”店员的面皮抖了一抖,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草!我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到这里惹事!”一个满脸都是络腮胡子的壮汉冲出了店门,照着大橙子就是一脚。
夏毅眼睛微动,抬起手臂拦下了这一脚,淡淡说道:“老板,是我兄弟没注意弄坏了你的灯箱,你也没必要出手伤人吧?”
怒气冲冲的理发店老板感觉脚底传来了一阵酸痛,他打量了二人几眼,冷笑道:“不动手也行!那你们赔钱吧,只要你们有本事赔我一个完整的灯箱,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夏毅瞅了瞅一旁低头不语的大橙子,轻声问道:“那好,你开个价吧!”
理发店老板同店员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丝奸笑:“行啊,看你小子也够爽快!这样吧,我这灯箱你就给我一万成本吧!剩下的我也就不找你要了!”
“多少?”夏毅抠了抠耳朵耳朵,这个平平无奇的灯箱居然要一万块钱,还好意思说是成本价?
一旁的店员插嘴道:“小哥,这还是我们老板仁慈,你知道这灯箱进价可就要一万五了,还不包含安装和调试!我要是你就偷着乐吧!”
理发店老板没想到店员如此懂事,微微点了点头给他送上一丝赞扬的目光。
夏毅看着灯座上的茬口,冷哼了一声。茬口上是一截薄薄的廉价塑料,怪不得大橙子一把就能拽断,说不定是临仙县哪个小厂子生产的三无产品,最多超不过一百块钱。这理发店老板真把自己当冤大头了。
“可以,一万块钱我给你也行,但是我要看下发票!”
理发店老板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夏毅,面前这个穿着朴素的土包子似乎还懂得不少,没有想象中那么好骗。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臂道:“你开什么玩笑,这是进口货!从海关走私来的,懂吗?我到哪里给你找发票去?”
夏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掏出一根廉价香烟道:“嘿嘿!走私来的?老板……你可真敢说!”
理发店老板厌恶地扇了扇面前的烟雾,威胁道:“小子,你弄坏了我的东西,你还想赖账?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条步行街是谁罩着的啊?敢在这撒野,就不怕卸掉你两条腿?”
夏毅深深吸了一口香烟,问道:“那这是谁罩着的?”
理发店老板眼皮朝下点了点,得意洋洋的说道:“南桥文哥!听说过吗?谅你这种土锤也没听过!”
夏毅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自己早就想找文哥好好聊聊了,一直腾不出手来,没想到这条步行街竟是他的地盘。
“哈哈哈哈……咋样怕了吧?”理发店老板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夏毅也笑了起来,似乎比店老板还要开心。他拉着一旁的大橙子,大摇大摆地朝着店内走去。
“哎!我们店里面不让抽烟……你听见了没有?”理发店老板没来的及阻止夏毅,只好跟在后面抱怨道。
夏毅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店内环境,6面硕大的落地镜排成整齐的一排,镜子前典型欧式风格的理发椅在射灯的照耀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四个身穿短裙的女店员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哎!我说你这人是想找事?我说了这里不能吸烟!”理发店老板照着夏毅的脖领揪去。
夏毅看似随意地打了下他的手,问道:“你这理发是什么价?”
理发店老板愣了一下,捂住手背随口说道:“我这……洗剪吹198……你是想理发还是干洗?”
夏毅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没事,我就问问。”
“草,你他妈消遣老子呢?灯钱还没有赔我呢!”理发店老板涨红了脸,提起拳头就照他脸上砸去。
夏毅看都没看,随意朝理发椅上躺去,双脚猛然朝上用力一绞,将理发店老板的胳膊夹在了胯间。
“我草!你放开我!我警告你啊……”理发店老板痛的呲牙咧嘴,这种被人绞住周身关节的方式,在国术中被称为“锁技”,是擒拿功夫的旁支,在古代监牢中押解犯人时最为常见。
过去的牢头们为了控制住犯人,常会拜师去学一些“锁技”的基本用法。比如在押解犯人途中,他们将麻绳或木棍按照特殊的角度卡在犯人的腋下和手肘处,任凭你有多大力气也不敢用力挣脱,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的关节扭断。
理发店老板脑袋被别在夏毅的两腿之间,夏毅稍一用力就能让他痛的眼前一黑,他用哭腔对店员喊道:“小刘,你去把董哥请过来,就说有人在店里闹事!”
小店员“哦”了一声,飞快朝门外跑去,还不忘幸灾乐祸地看了眼夏毅。
夏毅扭头向旁边一个店员问道:“美女,帮我兄弟理个发嘛,不管什么造型!剪得看起来精神些就行!”
女店员心惊胆颤地看了眼老板,只见后者呼喊道:“哎呦,先给他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