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铖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愣了一秒钟，他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凤眠离开的背影，嘟哝道：“大小姐这也未免太刻苦了，我刚才来的时候，不是说大小姐才刚刚修炼完吗？现在就又要去修炼了？”
自言自语完，殷铖伸了个懒腰，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也变得坚定起来。
大小姐天赋修为这么好，也都如此刻苦，他当然也不能落下了，不然以后他可能就跟不上大小姐的步伐了，那秘境他肯定也是要进去的，对付和他同辈的年轻人，他当然不怵。
可……
殷铖眼前的天色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又暗了下去。
他永远也忘不掉封印被破开的那天，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修炼天赋绝佳，只不过因为他母亲的原因，他的心境会比大多数的人要沉重些许。
他以为自己的修为是足够用的。
可是那一天，他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以后，也绝对不想再面对那样的情况。
…
这边已经决定奋发图强的殷铖根本就不知道，凤眠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待了片刻之后，她戴上自己的面具，绕了个圈就去了地下鬼市。
凤眠出现在地下鬼市的时候，瞬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眸光。
这些眸光凤眠都不甚在意，不过走到哪里都被人给盯着，那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凤眠淡淡开口：“你跟了我这么久，还想要跟到什么时候？”
“阿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跟着你的？”凤眠话音落下，盛临渊那含笑的嗓音就紧跟着落下。
“你都没有藏着自己的气息。”
盛临渊点点头：“嗯。那阿眠就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凤眠看他一眼：“你去帮我问问他们为什么都这么盯着我。”
盛临渊微微顿了下，旋即轻笑着摇摇头。
就说这姑娘早就发现他跟着，为什么一路没提，偏偏在这个时候把他给叫出来，感情是有事情想要他来做。
“倒也不必问了，我刚刚在跟着你过来的路上，听到旁边有两个孩童在说话，就是在谈论你。”盛临渊轻笑。
闻言，凤眠脚步一顿，她朝着身后看去，刚才这一路走过来，她可没记得路上有什么孩童。
这里可是地下鬼市，这盛临渊怎么喜欢胡说八道的？
“阿眠，我没有胡说八道。”盛临渊就好像知道封面在想些什么一样，他轻笑着出声，“你应该知道这地下鬼市并不只有一个空间，那两个盯着你看的孩童，和我们不在一个空间里面，他们两个，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孩童。”
凤眠心里微微一惊，她看向盛临渊：“你能够在这个空间里面看到其他空间的人？”
“嗯。”盛临渊轻轻颔首，应了一声。
盛临渊的修为……
到底有多么深不可测？
凤眠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地下鬼市的空间阵法虽然根本就比不上她母亲留下来的那个阵法，但也绝对是很复杂又繁琐的阵法，可是盛临渊，竟然能够在这个空间里面却能够听到看到其他的空间。
他真的是……
“你说他们刚才在谈论我，谈论我什么？”凤眠回过神来，她轻声问道。
盛临渊轻笑：“阿眠你之前来过地下鬼市两次，两次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之前阿眠也是戴着面具过来的，他们今天看到你戴着面具过来，就想到了阿眠你之前来的那两次，所以在谈论你，谈论你是不是你。”
凤眠顿了顿，倒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之前就来过地下鬼市两次，第一次出现就是收拾了林卓，带走了风行之，神医之名就此传开。
第二次出现在地下鬼市，便是和墨修齐还有薄之瑶那惊天的赌注。那一次的赌注，关注的人也挺多的，并且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她炼制的丹药药效也是其他炼药师炼制不出来的。
应该是从那之后，地下鬼市的人就记住她每次出现在地下鬼市都会戴着面具出现，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他们刚才还谈论，之前倒是也有戴着面具身穿红衣的女人来地下鬼市，但是那些人都不是你，他们在猜，你是不是真的。”盛临渊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凤眠唇角轻轻地挑了挑：“是不是，待会儿不就知道了吗？”
等她进入琳琅轩的那一刻，她是不是真的，自然就明了了。
盛临渊轻轻笑了声，始终跟在凤眠的身后。
当凤眠来到琳琅轩拿出那张黑金色的卡领着盛临渊踏入琳琅轩的那一瞬间，一直都关注着凤眠的那些人沸腾了。
“！！进去了！真的进去了！”
“那今天出现在这里的这个红衣女子，就是之前那个拍卖丹药的女人啊！！！”
“之前琳琅轩的宋管事可是说了，这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