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你喜欢这样的?”墨非不理解,但是既然是他自己要求的,那当然是满足他。茶博士就看着一位客人扛着另一位客人上了二楼,嘴角微微抽搐。他也算见多识广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开了眼了也是。他们这次还是坐在上一会的那个位置,只不过这次金爷没在,就把那个位置的太师椅撤了,让张拾久坐过去。现在还没开锣,台子上只有一个旦角在热场。张拾久要了满满一桌的茶点,又让茶博士上了一壶好茶。墨非在心里算着这一桌大概要多少钱,最后得出结论——这一桌估计比木槿买的那些个木雕加在一起还贵。再多翻几倍估计就差不多了。不过看着桌上那一套做工精湛的茶具,墨非又觉得有的人可能连一套杯具都比不过。这也是另一种悲剧啊。“你在感慨什么?”张拾久见墨非盯着茶具,问了一句。墨非回过神,捂住脸露出一双眼睛:“你是会读心术吗?”怎么什么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