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邢恬甜却没有欣赏画作的心情,有一种不知道未知事物的恐慌感,而她的头此刻晕乎乎的,她回想起来她是被一个人绑架过来的,她不由地惊呼起来,她害怕有人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找自己的手机,却没有找出来,她心理寻思,不好!这手机估计是被绑她过来的人藏起来了。
她环顾四周,这房间的空间很大,除了灯光画散发出的光芒以外,其他的地方的事物根本就看不清楚,只是她闻到了这房间里充斥的油彩,油墨的味道,看到了前面有一个东西,在角落里一动不动,那个东西,黑乎乎一团。邢恬甜的心莫名地开始加速,她总觉得这个空间里的一切是那样异常,那灯光画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芬芳 。
那个黑乎乎一团的东西,是什么呢?是人躲在那里吗?从那东西的形状上看,有些像一个人的感觉。
邢恬甜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恐慌,摸索着去找墙头的灯,只是她的脚有些麻,却有些使不上劲的感觉,走路都感觉到有些费劲,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腿的异样,奋力向前走,而她也终于看到了灯了,当灯打开了,而眼前的一切她都看清了!灯光下,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东西竟然被布给蒙住了!
有一句话说,好奇害死猫,当邢恬甜状着胆子走过去,把那布给掀开的时候,让她恐惧的一幕出现了!在布下藏着的,竟然是一个雕像!那是一个通体白色的雕像!冰冷的就像一具尸体一样!
是什么人有这个收藏雕像的爱好呢!你可以在邢恬甜的角度试想一下,在这样一间静悄悄的房间里,角落里摆放着一个雕像!那个雕像是一个死物,给人以冷冰冰的感觉,是什么心情!
那个雕像,是一个女性,从面容上看应该是年龄不大的女性,她的面容是那样清纯,怎么跟灯光画中的女的有点像呢!
而邢恬甜环顾了四周,竟然惊讶地发现,这个房间竟然是个画室 ,因为这房间里除了有这个雕像,还有那个巨型灯光画,而且,更让她感觉到更恐慌的是,她看到了有好多只关于天鹅的画,其中有一幅画里,那天鹅,竟然是血天鹅!
这些天鹅有些扭曲了,有的天鹅竟然没有眼睛,有的天鹅竟然折断了翅膀,这些画流露出来的诡异的氛围让邢恬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类画作倒底是谁画出来的!能画出这些画的人思维一定有些扭曲了!
邢恬甜当幼师也学过一些画,她看的出来能画出他这样子的功底一定很强,只是从他的画作上来看,好像是压抑了太多情绪一样。光从他的画作上来看,就能铺面而来一种痛苦的氛围,他为什么要这样画呢?他是在什么心态下画出这样的画的呢?
而现在也不是她要这样想的时候,她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动弹不了了,她刚刚费劲下床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异常。她的腿可能是被人打了麻药了!
一切都是未知的,才会让人有些恐慌,而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很寂静的,邢恬甜的心始终无法平静,而她的手机也找不到了,此刻的她恐慌,无助,看着那房间里的这些画作,她哭出了声。
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招惹人,怎么会有仇家这么对待自己呢!
就在这时候,只听“吱嘎~”一声,紧接着就是推门的声音,邢恬甜的心一惊,却看到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色的宽松的睡衣,几绺碎发贴着面颊,面容惨白,在月光下就像是吸血鬼一样,而他的手上端着一杯红色的液体,那红色的液体就像血一样,他就这样慢悠悠地走进来了。
那个人的脸上有一些病容,邢恬甜瞪大眼睛看他,却让她格外诧异,那个人竟然是罗瑞文!和之前的那个样子大相径庭,或许他摘下来了眼镜的缘故吧,总之,邢恬甜觉得有些难以适应他现在的变化。
她不禁联想到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新闻,关于他,有那么多绯闻,而他此刻在邢恬甜眼里,那幅斯文的模样再也不复存在了,而是有些面容可怖。
罗瑞文看到了邢恬甜恐惧地看着自己,她的腿动弹不得的样子却让罗瑞文轻笑了起来。
“甜甜~”罗瑞文把酒放到了一边,而他靠近邢恬甜的时候,邢恬甜却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知道邢恬甜的心理,然而他却不理会邢恬甜的恐慌,而是直接把邢恬甜抱到了床上,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罗瑞文不禁苦笑着一声:“呵,你还真挺重的呢!”
然而,他那开玩笑的话语听在邢恬甜的耳朵里却一点也不好笑,她此刻就想要逃离,“罗瑞文,你让我走,好不好~”她感觉到了罗瑞文身上散发的颓靡的气息,和之前见过的优雅高贵的他大相径庭,邢恬甜甚至以为现在的人不是罗瑞文。
“走?”罗瑞文摇晃着那杯红酒,自顾自说着:“你求我?”他说话的漫不经心,倒带着几分恶趣味,他的嘴看似是快要喝那杯红酒了,然而,他却把那红酒又放到了桌子上。他所做的一系列的举动都让人感觉到怪异。
邢恬甜觉得,越是这种慢条斯理的人,越是让人恐惧,他永远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