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色将明未明之时,苏羽萤才好不容易睡着。
睡梦中,战厌凶神恶煞的,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没能保住孩子。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扼住咽喉,而后渐渐失去意识。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外头一阵骚动,正迷迷糊糊间,一阵急促的军靴声音传来,紧接着是推开铁门的声音。
她房间里一踢就坏的木门,早已换成厚重结实的铁门。
“丧家犬,你给我起来!”
男人嗓音含着愠怒,紧接着苏羽萤被揪着衣领提了起来。
苏羽萤霎时间清醒过来,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暴怒的战厌。
“说!是不是你把孩子弄没的?”战厌厉声斥责,满身煞气逼人。
瑞珠慌忙跟了进来,跪下向战厌求饶:“大帅,小姐不是故意的,孩子没了不是她的错!”
“滚!”战厌狠狠踢了她一脚。
几个侍卫立即把瑞珠押了出去。
战厌仍然紧紧揪着苏羽萤的衣领,黑黢黢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她,“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李太太她们都说,是苏羽萤把孩子弄没了?
苏羽萤不想解释,无所畏惧的直视着他,挑衅:“来啊,掐死我!”
听到这话,战厌的眼睛简直要喷火,强忍着把她掐死的冲动,“这么说,真是你把孩子弄没了!?”
“我说不是的话,你会相信我吗?”苏羽萤心如死灰,闭了闭目,睁开时,眼底满是绝望。
都无所谓了,反正她本来就不想生下这个孩子。
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战厌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业火,几乎是怒吼出来:“都怪你没能保住我们的孩子!你他妈在乎过这个孩子吗!”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不在乎!”
苏羽萤也不由得扬高了声音,虽然仍然柔柔弱弱的,“我才不要生下你这种人的孩子,那就是个孽种!”
闻言,战厌眼里怒火横肆,恨不得把她掐死。
“苏羽萤,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而苏羽萤已经梨花带雨,哽咽在喉,“本来就是你强奸了我,谁要生下强奸犯的孩子!我不要再看到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委屈的泪水顷刻间奔泄,从流产以来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苏羽萤,哭得稀里哗啦的,像个小孩似的嚎啕大哭。
“呜哇啊啊啊啊……唔……唔……唔……”
就在她大哭不止的时候,战厌听着心烦,猝然堵住她的双唇,使她哭不出来。
苏羽萤一边哭一边被他使劲吻住,他的舌头钻入她的口腔,强行缠住她的舌头,让她呼吸也不顺畅。
战厌发狠的吻着她,直到她再也哭不出来,吻到差点窒息,才放开她。
苏羽萤双腿虚软的靠在他的身上,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紧接着,战厌大力撕扯她的衣服,把她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
“孩子没了,那就再生一个。”战厌十分冷静坚定地开口。
苏羽萤惊愕地一激灵,双手推拒他:“不要……”
然而,她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根本反抗不了。
战厌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压在她身上,比平常都要凶狠。
苏羽萤身子还很虚弱,经不起这么激烈的折腾,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那她晕过去之后,战厌又发泄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看着紧闭双眼、脸色惨白的苏羽萤,战厌把她抱在怀里,一遍遍的亲吻抚摸她。
战厌回来之后,李太太和阿雅她们都和他说,苏羽萤自己把孩子弄没了。
一听到这话,他就怒发冲冠闯进苏羽萤房间。
在苏羽萤晕倒之后,他又把战倦叫过来,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战倦支支吾吾的,还是不得不说:“是、是奶奶磋磨她,大热天的,要她站在太阳底下学规矩,才会流产的。”
听着战倦的话,战厌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为什么不去救她?”
战倦欲哭无泪:“我也想的,可是我跟几个长辈吃酒去了,根本赶不及……”
“滚!”战厌一声怒斥。
战倦暗暗松口气,连忙退出去了。
他可不想现在被战厌当做出气筒,退出去躲着他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苏羽萤再次醒来,感觉浑身酸疼难耐,就跟初夜第二天那样,只是这次更加虚弱。
战厌坐在床边抽烟,脚边早就掉了一堆烟头,不知道他在这里抽了多久。
苏羽萤不想理会他,转个身打算继续睡。
“你还要睡多久?”战厌的声音冷沉,没有一丝温度。
苏羽萤还是没反应,不想面对他。
战厌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