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萤本以为,自己怀孕以后,战厌晚上就不会对她乱来了。
谁知道,她还是低估了战厌的性欲。
夜色已浓,苏羽萤关了灯准备睡觉时,战厌突然又开门进来。
苏羽萤吓了一跳,忍不住娇叱:“你就不会敲门吗?”
战厌兀自坐在床上脱军靴,“都这么久了,你还没习惯我晚上来找你耍啊?”
苏羽萤抬起白嫩的小脚丫,在他宽厚的背部踢了一脚,虽然对他来说,力度连挠痒痒都不够。
战厌突然欺身压在她身上,大手撕扯她的睡裙。
苏羽萤又吓了一跳,紧紧合拢双腿:“你干嘛?都怀孕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谁说怀孕了,就不能同房了?”战厌狂放地勾起唇角,伸手抚摸她滑嫩的大腿。
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手略显粗糙,在她娇嫩软滑的大腿根触感尤其粗粝。
“乖一点。”战厌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滚烫的气息喷入她的耳蜗。
苏羽萤欲哭无泪,她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稍微不乖一些,他就打她的屁屁。
“呜呜呜畜生,怀孕了也不放过我,你怎么不去祸害别的女人?”苏羽萤小声呜咽,抱怨他。
战厌使劲嗅着她颈肩的香气,甜香甜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每次都使他上瘾。
“你得反思一下,为什么你会这么令男人上瘾。我他妈一天不干你就浑身难受!”
苏羽萤娇声抱怨:“分明是你畜生……唔……”
为了堵上她的嘴,战厌索性吻住她的双唇,发狠的吮吸她的甘甜,掠夺她的津液,吻得如痴如醉。
苏羽萤感觉自己都要被吸干了,一滴都不剩。
在他终于发泄完之后,抱着她躺在床上,不给她穿内裤。
苏羽萤面上潮红未褪,忍不住又娇喘,怒斥:“你能别那么色吗?”
战厌理直气壮:“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死变态!”苏羽萤怒骂。
苏羽萤眼角噙着泪花,楚楚可怜的,只好整夜被他从背后抱着睡觉。
翌日清晨,战厌和苏羽萤一同用早膳的时候,突然说起婚礼的事。
“婚礼照常举办,照这个进度,下周就可以举办了。”
苏羽萤喝着豆浆,微微一惊:“怎么还要办婚礼?”
战厌理所当然:“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那就更要办婚礼了。”
“我爸还没同意呢,这样子办的婚礼根本就不算数,仪式都不完整!”
战厌不屑一顾:“娶个姨太要什么仪式?我这么用心为你筹备婚礼,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听到这话,苏羽萤忍不住捏紧手中的白玉勺,心想自己这辈子绝对不能毁在这个男人手上。
一旦嫁给这个男人,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于是,她倔强地开口:“既然只是个姨太,那就连婚礼都不要了,省得你舍不得钱!”
战厌冷冷一笑:“督军府那么有钱,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还不是绰绰有余?”
原来是打算用督军府的金库给他筹备婚礼啊,那花的不还是苏大强的钱吗?
那他打的可真是个好算盘啊!
苏羽萤赌气道:“我不要和你结婚!死都不要!”
“你死了也要和我结婚!”战厌强横无赖地说,“到时候我给你的尸体穿上嫁衣!”
“我死了你也不放过我?”苏羽萤瞠目结舌。
战厌笃定地点了下头,眼神偏执:“没错。”
这下苏羽萤哑口无言了,不由得脊背发凉,端着玉碗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这人实在是太变态了哇!
和尸体结婚这种事,亏他做得出来……
苏羽萤喝了口虾仁粥,倏然开口:“对了,我要去医院。”
闻言,战厌蹙眉,语气冷了下来:“去医院干什么?”
苏羽萤理所当然:“去看看张锋恢复得怎么样了,他不是刚刚做完开颅手术吗?”
“他一切正常。”战厌想也不想地说,“就不用你操心了。”
苏羽萤不信,接着问:“那他能下床了吗?”
战厌顿了顿:“还没。”
“那不就是还没好吗?”苏羽萤秀眉微蹙,“他好歹是你的副官,你难道不想要他好了吗?”
战厌噎了噎,随即啧了一声。
张锋的情况,他确实挺放心不下,但是又担心苏羽萤是为了去看望殷子离。
那样一来,她和韩明锦又要见面了。
一想到这,心里怎么这么烦躁呢。
战厌冷声开口:“你该不会是为了看望殷子离吧?”
苏羽萤佯装吃惊:“怎么可能,你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坏好不好?”
战厌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