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惨的。
吃过一堑的人，都不会想要再吃一次。
更何况，李霖春也没有傻到自己去联系孙小宝。
而是找了人当中间商。
一切责任，都由孙小宝和那三个少年英雄承担。
查不到李霖春头上。
此时此刻 ，楼下。
饭桌上。
在少管所里被关了两年多的于丽丽和陈鹏还有吴壮他们三人正在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吃相难看。
还没出少管所的时候，他们三个的爸妈就都因为纵火案进去了。
出来之后，彻底成了孤儿。
没人管，没人教。
已经二十岁了，学也没法上了。
只能混迹街头。
目光非但没有变得清澈老实，反而是更加的怨毒，更加的阴狠。
但，对面前这个老江湖，老油条。
他们心里反倒是崇拜得很。
“小宝哥，你这次又介绍我们什么大活啊？”
“就是，请我们吃茶楼，吃这么好，这次的老板有钱啊！”
“不会是什么犯法的事儿吧，那不行，我可不想再回去那破地方了！！”
孙小宝吃着蒸饺，笑呵呵的看向面前三个愣头青。
直接从桌底下拿出来三瓶没有标签的洗发水。
“放心，跟着你宝哥，不会让你们碰违法的事情的。”
“你们不想进去，我更不想进去啊！”
“但是办事前，规矩还是要说好了的。”
“你宝哥我出了名的最讲究江湖义气，不会出卖朋友！”
“一旦真的要是事情闹大了，被调查了，咱们可不准把对方供出来啊。”
“二五仔，那按照道上规矩，可是要三刀六洞受罚的！”
“都记住了没？”
此言一出，大快朵颐的于丽丽三人疯狂点头。
没人敢不答应。
他们这些个不良少年，面对孙小宝这种真的在社会上混过的大佬，有一种天然崇拜，血脉中的被压制。
孙小宝见状，也是松了口气。
直接将洗发水一一拍在桌子上。
“今天的事儿简单。”
“吃完了，我给你们地址，去参加个商业发布会。”
“这洗发水看到没？”
“进去之后，台上谁说话，谁坐中间，你们就上去给谁洗头！”
“一定要大喊，冲着媒体喊出来，这就是国产洗发水，看看他们用了，会不会脱发，会不会致癌！”
“喊完之后，直接打开盖子，倒在他们头上，帮他们洗洗头！”
“洗完就走，简单吧？”
“能记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