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没见过他。”
“这个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妈为的是,你是后妈,到底隔了一层,又怕立祥认生,所以没让,只跟着我妈,养在慈善居。今天上午没看见是因为他跟了教书先生正在念书。”李全堂道。
又是官苍白,她这果真是为自己做打算吗?还是在变着法儿骂自己眼里容不得人?
“这有什么?我看立祥与我也投缘,不如明日遣明了娘,还是交与全心堂养吧。整日跟了他奶奶到底不好,小孩子的成长离不开爹妈。”历嫡道。
虽然立祥养在慈善居是官苍白的决定,不与自己相干,但如果自己说也不说一句,一定又要怪自己不知分寸。
“我劝你还是作罢,你也不知道,我妈待立祥有多宝贝,若养在全心堂,我妈只恐每日要来回走上好几趟,全心堂与慈善居又离得远,我妈岂不每日累死,还是别捅这马蜂窝的好。”李全堂道。
历嫡一听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