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肯定也收到消息,私下做了准备。
不过这俩人也够狠的,不顾越王子嗣的死活,她能理解,连虞家都不管,简直丧良心。
“不像。”晋王眉心紧锁,“今日在宫里看到虞五,看着被折腾的不轻。”
“紫烟方才说,她带领一群仆妇,将叛军赶出王府,还高调赏了那群仆妇,越王妃若是知情,难道不该提点一二句?”
段允贤道:“福王府都快烧没了,府里抬出的尸体不下百具,肯定是经了一场恶战,况且,虞家都烧成平地了,不像是早有准备。”
晋王妃道:“越王妃与虞五不合,只怕是巴不得她死,会告诉她才怪。”
段羽不屑:“一个快生的孕妇,带领一群仆妇杀几百禁军,你们也真敢信!”
“就是!你们父子人在皇城,我们被叛军囚在王府,宫里宫外发生的事,都与咱们无关,越王那是赶巧了,他这么能,怎么不管世子的死活。”晋王妃道。
晋王闻言,得意的笑笑:“去备饭,午时都过了,我和十一郎还没吃朝食。”
他派到两府的人,打得是曾氏兄弟的旗号,从金吾卫点走的小兵,都以为在为曾氏兄弟做事,与他扯不上一点关系。
只要把他的人捞出来送走,就高枕无忧了。
饭还没有送来,段家的管家就来了。
“王爷,方才福王府派人到府上接段侧妃,说是人一夜未归,可她昨儿个下午就走了!”
晋王眉头紧锁:“有这事?”
“是,昨夜段家遭了大火,段侧妃娘家那一支,能主事的全没了。”
段家并未安排这一出,晋王只觉得哪里透着怪异。
看出曾昌之兄弟有反心后,段氏一族就开始疏远他们,并加强族里的戒备,曾氏兄弟能用的人有限,不可能在逼宫的档口,和段家硬碰硬。
他也早命王府戒严,但又怕只有福王府遭殃,女皇会疑心他们与曾氏兄弟合谋,就制造了晋王府和越王府的危机。
段家好端端的,怎么会起了火?
“曾昌之兄弟派人做的?”段允贤问。
回来的路上,候在宫外的京兆府属官,上报了昨夜的情况。
除了福王府、虞家、福王侧妃何氏的娘家,还有死忠皇太子,与曾氏兄弟作对那几家,险些遭遇灭门之灾,并无旁的人家受到波及。
就连与皇太子有师徒情谊的闻太师家,都很安稳。
曾氏兄弟没有对段家一系的人动手,段家又是戒严状态,怎么会被偷了家?
段家的管家道:“火是从他们那支烧起的,昨日族中宴客,留宿的人也多,但段侧妃和二位公子,都没在族中留宿,族长说那火烧的奇怪。”
就算是想把福王这一支全灭掉,曾氏兄弟也没本事,在段家戒严的情况下,放那么大的火。
况且,赵中璿兄弟根本没在段家留宿,吃过午宴,就同相熟的友人一起走了。
“此事本王已知晓,请族长详查昨夜的大火。”
“诺!”
“用过饭,十一郎随我去京兆府。”晋王面色凝重。
他必须得再深入了解一下昨夜的情况,总感觉哪里不对。
“好。”段允贤瞥见一旁眼珠乱转的段羽,说道,“你以后少去找虞五的麻烦。”
段羽:“?”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虞娇娇了,好吗?
“父王~你看他,就知道欺负我!”
晋王道:“他说的对。”
废的连虞月婵都对付不了,还想去招惹女杀神?
也好意思说他安排的人废。
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