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午食,跟参加宴会似的。
赵元瑾侧头打趣她:“你那夜的胆子去哪儿了?”
虞娇娇拱手讨饶:“那是形势所逼!”
赵元瑾轻笑:“莫怕,除了九郎,没人能吃了你。”
赵元璟手抵在唇边,红着耳朵尖清嗓子:“长兄,娇娇面皮薄……”
赵元瑾挑眉:“我瞧着,她还没你脸红呢。”
虞娇娇坦荡荡的坐着,义正言辞的说:“九郎说只有我能吃他,只给我吃……唔唔唔!”
“哈哈哈!”
“噗嗤!”
“嘿嘿嘿!”
爆笑的音浪在正殿回荡,虞娇娇面不改色的倚着赵元璟。
“床笫间说的话,不用炫耀!”赵元璟无力的警告。
虞娇娇的杏眼中盛满笑意,舌尖在赵元璟的手心来回扫。
只要她够野,这一百来号人,就都不是她的对手!
“新妇是个心直口快的。”段侧妃掩唇笑道,“日后府里肯定会更热闹。”
“九公子对新妇非比寻常,俩人日后定能和和美美。”苏媵妾笑说。
“明年今日,争取让母妃抱上小孙子!”
殿中充斥着欢声笑语,等没人再调侃二人的房中事,福王妃就开始给虞娇娇介绍王府成员。
赵元璟不停的投喂她,王府的人对她都很友善,午饭吃了近两个时辰,虞娇娇没有记住多少人,倒是吃了个肚圆。
午宴散后,世子妃裴氏留下来伺候福王妃,有意无意的说:“儿媳瞧世子对新妇多有关注,待她也比旁人温和。”
福王妃道:“这话莫要再说了,伤你们夫妻的情分。”
赵元瑾的性子看似温和,实则很不好接触,二十三年的囚禁生涯,能把人囚懦弱,也能把人囚疯狂。
他的心里没有光,看到了光,就会拼了命去追逐。
世子妃道:“我就是好奇,她和夫君怎会夜里相见,问夫君,他却是不说呢。”
福王妃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厉声警告她:“这话不许你再说,你和大郎有共患难的情分,他从没有亏待过你,激怒他,对你没有好处。”
世子妃垂眸应是,她虽和福王妃是姑侄,但赵元瑾和赵元璟是亲兄弟,恶意揣测九郎的新妇和自己夫君,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但,一男一女夜里相会,能做的不就那点事。
赵元瑾刚回京都那两三个月,不与女子同寝,想也是因为她。
赵元璟一进雅园,就蹲在虞娇娇面前:“我背夫人在咱俩的小家逛逛。”
赵元琰从西侧院,搬到赵元瑜从前住的院子,东西两院的隔墙打通,院子的布局豁然开阔。
虞娇娇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背,问道:“你昨夜是怎么被劫走的?”
细想之下,有很多不合理之处。
“昨夜,二位兄长要替我挡酒,还要陪同来贺喜的官员,长兄要送我回来,被人拦住了。”
“三姐夫一直拉着五哥不放,无影和无踪带我回雅园,刚出宴殿,就被六哥支走了。”
虞娇娇快嘴吐槽:“他俩是蠢货吗,竟然把你交给赵烨!”
那可是宋媵妾的儿子,和段侧妃一伙的!
跟在后面的无影和无踪:“……”
“六哥说,皇叔找他们,他们哪敢不听。”赵元璟眸光渐冷,“他当我醉的不省人事,就把我交给了蒋女官。”
“裴世净怎么没有跟你一起?”他昨夜还听了墙角,好像不知道蒋娉婷做的事。
“昨夜是结人脉的好时机,他哪还顾的上我,同他一起听墙角的,没几个我相熟的。”
“不熟?”虞娇娇疑惑,“不熟也能听新人的墙角?”
闹洞房的一般都是亲朋,婚房也不是谁都能靠近的吧。
赵元璟将她往上颠了颠,仔细琢磨二人方才的对话,心中顿时一片冰凉。
昨夜新房这边并无异常,他也没往别处想。
“这……恐怕是有人也想捉你的奸,假意同世净玩在一处,跟着他来闹洞房。”
虞娇娇回忆蒋娆说的话,打算找机会问问段允贤,是谁要害她。
“你是不是在想段十一郎?”
“你怎么知道??”
“你猜!”
虞娇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酸死了。”
“昨夜,新房没有异常,蒋氏又一直陪着你,唯一的可能,就是段十一郎想护着你。”
“我觉得,他们是想算计五哥来新房。”虞娇娇跟他咬耳朵,“蒋娉婷可能有身孕了。”
昨夜沈昀守在雅园外,如果有所谓的奸夫靠近过,不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贺武缠着赵元瑜,很可能是段允贤故意向他透露了什么。
翌日,果然传来蒋娉婷有